本文来自 huangsewenxue.com 地址发布页 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最新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别……”她小声地说,眼角瞥了不远处的婷婷一眼,面对侄女的存在,她还是放不开,尽管她已经知道我和女儿的关系。 “傻子。”我轻轻地放开她,眼里充满无限的疼爱,我知道,这其间如果不能打开妹妹的心结,一切企图都是徒然的。 “婷婷。”我转头看了女儿一眼。 “嗯……”一直看着我们俩的女儿这时故意低下头泡进水里。“过来给姑姑搓搓灰吧。” “噢。”婷婷先迟疑了一下,赶忙应了一声。 看着婷婷划着一道水纹,两个奶子颤颤的上下颠动着,小手在水面上划拉着走过来。 “姑,我先给你挫背吧。” 没等秀兰回答,我一把拽过她的胳膊,“你先给爸爸挫吧。” 拥女入怀之际,和先前跟妹妹一个姿势,不过这次两手直接插入女儿的屁股沟,深深地扣进湿湿地夹在屁股间的阴户。 婷婷羞涩的没敢吱声,半人身的水掩没了父女在下面的动作。 “爸……姑,” 没等女儿表示异议,以身高压住女儿的头,直接侵入她的口腔。婷婷一个趔趄,刚刚吻住的的嘴又离开。在秀兰的惊讶中,我再次揽过女儿,手从前端直接扣进她的阴户。 “爸……”婷婷在水里跺着脚喊,好在没有被姑姑看见,又羞又愤地晃动着身子。 “好闺女,给爸爸搓搓。”我另手抓住女儿的小手摸到已从水里漏出头来的龟头。婷婷触摸了一下,碍于姑姑的存在,赶忙缩回手。 “婷婷,别怕,姑姑知道了我们的事情。”那撮小胡子在水面上漂浮着,看在眼里满是诱惑,手从女儿的隙缝里往下,渐渐没入了手指,混合着淫液和水的阴户里充满了滑滑的感觉。婷婷的手被我强行按在鸡巴上后,握住了,只是不敢动。 “爸,怪羞人的。” “傻丫头。”耸动着屁股在女儿的小手里穿梭,包皮翻撸起青筋爆起的鸡巴在女儿掌心里蹦跳,就这样在妹妹的面前教唆着闺女和我行淫。 “和爸爸做给姑看。”头抵着女儿的前额,以胸磨蹭着婷婷的两个奶头,水流冲击着脚下的流沙,感觉到身体一点一点地塌陷。 “姑……”女儿欲挣脱不出,晃动着身子向秀兰求援,却激起身边一连串的浪花。 秀兰不说话,“你看看爸呀。”我的手指灵活地在下面挑开她的阴唇。 “姑改天会带你去做了。”我不得不跟她交实底。 “做什么嘛。”闺女还是小孩子脾性,对着我和秀兰撒娇。 “婷婷,你有了。”郑重地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 “有了?有了什么?”她歪头疑惑地看着秀兰。这时的秀兰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对如此尴尬的境地,呆了似的站在水里。 我扳住她的肩膀,把她固定住了,一字一顿地说给她,“你姑说,你有了身孕,是爸爸的骨血。” “你,你说什么?”婷婷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姑姑,这是真的?” “嗯,”秀兰小声地,“你想想看,有没有和别的什么人在一起过?”她从心底里不相信我和女儿会有这事。 婷婷低下头小声地,“姑,就是和爸爸……”她的声音低得听不见了。 “作孽!” “那……”婷婷抬起头,欲言又止,她真的是不希望自己怀孕。 秀兰强抑着点了点头,“你吐了那么多次,就是怀上了。” “那怎么办呀?”婷婷急得突然哭起来。 一直站在旁边的秀兰赶紧走过来,扶住了婷婷的肩膀,“别哭,别哭,姑姑会带你去做的。” “那,那别人不会知道吧?”婷婷仰起泪眼看着秀兰,她担心的还是别人的闲言碎语。 “不会的,姑姑那里有熟人。”秀兰安慰着婷婷。 “嗯。”婷婷点了点头,扣在女儿下面的手,变成了不经意地捂在那里。三人沉默了一会,婷婷突然横了我一眼,娇俏地说,“都是你。” 我赶紧搂着她哄她,“嗯,都怪爸爸不好。”贴身地搂在一起,父女两人一时也是亲昵地传递着亲情爱意。秀兰扶着婷婷的手一直放在那里,她怕这时轻微的动作都会惊醒了我们。风从三人中间刮过,带起丝丝凉意,让我更紧地将闺女搂进怀里。 “还恨爸爸吗?”女儿的两个肉堆软软的靠着,散发着热力。 “嗯。”婷婷夸张地点了下头,小嘴掘了一下。 “那恨爸爸什么?” “恨你……”婷婷突然意识到中了我的圈套,白了我一眼,嘟起嘴不说话。 “告诉爸爸和姑姑,”秀兰在一边微微地笑着,娇媚地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你就逗着女儿玩吧。 “你坏!”湿湿地秀发遮在脸上,显得娇俏动人。 “是不是爸爸的鸡巴坏?”看着妹妹和女儿都融洽地在一起,感觉到那个火候到了。趋前一步,把一直翘起来的鸡巴对准闺女的屄门,蹭了几下,婷婷脸羞红着,眼角下视着,她还是有点担心秀兰。上身紧紧地抱着,用力一挺,鸡巴撑开闺女的屄口一下子钻进她的腿裆。 “啊……”她不经意地叫了一声,意识到姑姑的存在,已经晚了。鸡巴在她腿裆的底端刺穿了两片阴唇,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身子,努力想钻进去,可两人的个子的差距及姿势使我试了几次都不能够。 干脆抱住闺女的两腿借着水力托起来,让她的两腿攀夹在我的腰部,婷婷害羞地把头伏在我的肩窝,掀起女儿的屁股,看看合了格式,让仰起的鸡巴在软软的屄门口一蹭,跟着猛一用力,全根没入。 “啊!……”三人同时叫出了声。 婷婷是乍受到了攻击和打破了禁忌的意外之喜,我则是在龟头受到紧窄的夹裹后,包皮大幅度翻撸而得到的畅快,秀兰呢,秀兰亲眼看到我们父女之奸的淫猥和乱伦的刺激。不同的角度体会到了各自的快感。 女儿娇(三十二) 秀兰在一边欲看又不敢看,想制止又不敢制止,口里一边说着,“要死,要死。”,看着婷婷要掉下来的样子,两手不自觉地扶住了婷婷摇摇欲坠的屁股。 我挺起鸡巴,弓腰后撤,婷婷感觉到身体下滑,两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脖子,托住女儿两腿的手变成抓住她的两臀,踩住河沙的脚一蹬,身子一挺,再次发力直捣女儿的子宫。 婷婷哪受过如此的刺激,一颗悬着心又提到嗓子眼上,身边的姑姑让她觉得难堪,就这样在野外和自己的父亲交媾,是和她课本上根本违背的,就连性交这个字眼也没听说过,更别提和自己的亲生父亲。 “爸……”癫狂着,女儿的身子上下颠簸着,奶子擦着裸露的男人胸脯,骑跨在我身上的肉体和我贴肉摩擦。 “噗……噗……”婷婷每一次下落,屁股在水面上都嘭出一些水花,连同父女俩人肉体的碰撞声。 “羞死了,姑……”她搂着我脖子的手环绕着,头发随着我的撞击摔得老高,她知道在这荒天野地里,我当着她姑姑的面要她,就不会再让她下来。一边被动地让我抽插,一边回头面含羞意地看了秀兰一眼。 秀兰的手不经意地从婷婷的屁股上滑下来,正好接触到我从女儿体内抽出的鸡巴上,捅火棍似的粘满了粘粘的东西。贪馋似的摸了一下,正好碰到和我对视的眼,看着妹妹眼里流露出羡慕、渴望的神情,鸡巴一下子又长了几分,内心里有股想把两个女人一枪挑的欲望,挑开女儿的屄叶,看着妹妹的眼睛拉锯似的钻进去,钻得女儿一惊一乍地地叫着。 “爸……爸……”抱着我脖子的手象小猴爬树似的惊惧地躲闪,却被我连根送入。 “婷婷,姿不姿?”当着妹妹的面,问亲生女儿的感受。 秀兰的手已经在抓捏我的卵子,挺起屁股有股想化进女儿身上的感觉。 狂浪地抱着女儿的身子飞快地动起来,感觉秀兰的手由抓摸到狠狠地捏住了我的卵黄,原先一下一下跳跃着击打女儿的阴门卵蛋变得生疼。 “轻点。”我轻轻地叫了一声。 “哥……肏我。”秀兰的檀口里咕噜一句,听得我浑身一奋,我知道她已经在浪尖上了,再矜持的女人经历这一仗也会变成淫妇,更别说一直对我有着深深眷恋的妹子。 “肏你,姿不姿?”不知是回应了妹妹一句,还是被妹妹那句话激起了更大的欲望。胀的有点生疼的鸡巴在女儿体内左冲右突,想要贯穿女儿的肉户。 拉扯着我的卵子紧贴在自己的肉户上,眼睛殇殇儿的,“婷婷,告诉爸爸,姿不姿?”她的舌尖卷着嘴唇,用牙齿上下咬住。 “姑,我不要。”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被顶得娇声连连的还忘不了撒娇。 “姿不姿?”我恶狠狠地大抽大拉,想让女儿说那句话,却由于用力过猛,鸡巴脱离了阴道,腾不出手来,只好试着女儿的屄口,感觉对上了,猛力一顶,鸡巴戳在屄门连着肛门的地方,一下子弯出去,弹跳了起来。 “唏……”屌头子有点疼,却意外地弹到妹妹的腿间。秀兰的眉眼里一下子对着我的眼睛,一股贪婪,一股柔情,下面不自觉地靠上来,原本想腾出手来握着送入女儿的体内,却刺激地在秀兰的腿间蹭了一下。 秀兰抓捏我卵袋的手飞快地握住了,拉扯着两人都努力地往前靠了一步,对准了,就是一挺,小苇笠似的鸡巴头子被妹妹的屄门阻了一阻,挤夹着一下子进入。 “哥……”她唏嘘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身上骑跨着女儿,不得不后仰起身子往里插,由于插得不够深,只在妹妹的前端抽拉,秀兰得不到畅意,手从我的根部摩挲着揉搓我的卵子,搓得我刺激地想连身子化进去。 “秀兰,秀兰。”我念着亲妹妹的名字,肆意地奸淫着她。 已经空出下体的女儿得不到安慰,只得拼命地亲着我的嘴,嘴里呀呀地叫着。 妹妹和女儿上下夹击,让我血脉喷张,托着女儿的手寻找着女儿的阴唇,扣进去,尽最大量地插入四根手指,感觉女儿阴户的挤夹和被撑后的宽大。 “爸……疼!”婷婷的屁股上移着试图脱开,嘴巴脱离了我,低下头去看我的动作。我只想让女儿和妹妹一起和着我一起进入那种境界,哪管女儿地求饶,四根手指把女儿粘滑的紧窄的屄门撑开,插进去。 “爸爸……”刚才的疼感一闪而过,跟着是一股巨大的浪潮,婷婷感觉阴道里充满了无比的张力和快感,她象抓住了救命草似的,疯狂地用舌头堵住了我的嘴。 “啊……好闺……”只发出一个音,就被呜噜声掩没了。 河水被搅得波滚浪涌,在这村头小河隐秘的一角,我作为父亲和哥哥肆意地奸女淫妹,也许在这农村粗旷、豪放的表面下,本身就上演着无数的这样的乱伦事件,在这夏日的温情夜晚里,人们借着看护妻女的理由,在激荡的河水里喷射了多少精液在亲人的身体里。只是嫁出和未嫁出的都不会泄露罢了。 “哥,给我。”秀兰的耻骨摩擦着我的耻骨,身子倾斜着迎合我的进入,她的鼻音发出腻腻的声音,听得人浑身酥酥的。 终于找到合适的姿势,仰身大幅度地插入秀兰的身体,身边的水纹左右摇晃着,一波一波。婷婷在上面已经开始身不由主地往下坐,手指扣进去,感觉女儿里面的空旷与宽大,在身体的最深处,那块硬硬的东西顶着手指,我知道那就是女人的子宫,这已经在妻子的阴户里试过多次,可如今我又在亲生女儿的这里感受到,摸着那块滑滑的地方,顶着,顶得婷婷受不了,往上缩着身体扭摆着。 “姿不姿?”身体的爆发和语言的爆发让我脱口而出。 “姿!”一老一少在挺起身子的瞬间回应着,但一瞬间又觉得无地自容,和自己的亲人偷情,又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让两人一时间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骚屄,肏死你个骚屄。”我粗鲁地骂着,对着亲妹妹和女儿感到无比的痛快,奸淫着她们就已经是天下大忌,再肆意地侮辱她们,让变态的情欲和心理得到宣泄,那种冲破了几千年的伦理道德,那种扒了自家祖坟的禁忌快感让我难以自抑。 “爸……” “哥……” 听着她们被自己挑弄的抑制不住地叫起来,内心的欲望一浪高过一浪,操着妹妹,指奸着女儿,两个女人都从我粗鲁的骂声中感受到尊严的挑战,但越是这种侮辱,越能让乱伦的快感得到充分的张扬。 “好妹妹。”我深深地插进去,让鸡巴尽情地宣泄,感觉到妹妹的阴唇几乎夹到我的卵蛋上,第一次和亲生妹妹性交就当着亲闺女的面,那种刺激、那种淫荡浸淫着骨头缝里:“亲闺女。”左右旋磨着扣扯女儿的子宫,让女儿在我的猥亵中饱胀着她的欲望,婷婷象骡马一样张大着鼻孔,眼睛半闭着享受这乱伦的滋味。 秀兰的屄孔突然收缩起来,箍住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咬噬着人的神经,她却全身像打摆子一样哆嗦着、颤抖着。 “啊……”突然那股欲望从大脑倾泻而下,从全身齐聚于自己的命根,来不及细想,鸡巴在秀兰的阴户内一阵脉动,想控制却控制不了,收缩起卵子忍了几忍,终于一泄如注,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射进妹妹的深处。 一阵阵痉挛的秀兰,身子往上挺了几挺,终于软瘫下去。 大口喘着气,大股精液挥洒着,直到精尽力疲。 “坏了。”就在我感觉到全身无力,手和鸡巴都抽离了女人身体,婷婷滑下我的身子的时候,秀兰急急地说,然后蹲在水里。 “怎么了?”我和女儿同时看向她。 她蹲下的姿势,显示着两手往下扣着。“我今天是危险期。” 心里轻松地刚想逗她一句,谁知女儿说道,“姑,没关系,都在这呢。”她捧起一缕一缕银鱼似的条丝状的精液在掌心里,好奇地看着,那是来不及抽离时,从自己马口里散落的和秀兰蹲下时,从下体汩汩流出的部分精液。 那东西在清水的映衬下,看起来晶莹透明,果冻似的慢慢扩散起来,犹如一束束冰雕似的花朵。内心里就忽然想到,如果在秀兰的体内是否也会这般形状。 “傻丫头,看入迷了,那都是你的弟弟妹妹呢。”戏谑着女儿,调戏性地逗了她一句。 婷婷抬起头扑闪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犹如毛毛桃似的,“我弟弟妹妹会在姑姑的身体里?”问似好奇懵懂无知,却让我和秀兰互相对望了一眼。 她忽然掩住嘴笑了一下,飞速地看了我俩一眼,“那秀兰姑姑不是我妈妈吗?” “你……?”蹲下的秀兰又羞又怒,杏眼圆睁地瞪着婷婷。 婷婷知道说错了话,吐了一下舌头,吃吃地一笑。 “死丫头。”我怕妹妹下不来台,撮起女儿的下巴让她看着我,“在姑姑的身体里就是你妈妈?待会爸爸让弟弟妹妹也进入你的身体里。” “我不要!”婷婷娇羞着扭过身子。撮着下巴的手变成了捏住,眼睛对着眼睛地看着,“还说不要?看你刚才浪的,恨不能连爸爸一口吞下去。” “你胡说!” 看着女儿娇俏的姿态,一把搂进怀里,“还胡说?让爸爸肏你,把弟弟妹妹肏进你的身体。” 女儿娇(三十三) “姑……”婷婷开始向秀兰求饶,可她哪里知道,秀兰还对她刚才说的话生气呢。刚刚弄完了身体里的东西,就站起来。 “让弟弟妹妹进去吧。”她不怀好意地笑着。 “姑,你真坏!”女儿的两个小奶子已经握在手里,往中间挤夹着,形成深深的乳沟。 看着两个女人逗着口角,玩弄着亲生女儿的乳房,可眼睛却始终盯着妹妹秀兰那两个硕大无比的胸脯,不用挤夹那条乳沟都泾渭分明。 “秀兰,”我用舌尖舔着婷婷尖翘的奶头,抓握着她两个坚实的奶子,到底是没生育过孩子的身体,奶房瓷实而有质感,学着婴儿的动作咂裹,婷婷羞涩地低下头看着我的动作,两手放在自己胸脯的两边。 “让爸爸抱抱你的奶子。”深深地含进去,感受到母性的情怀,已为人父的我在自己的女儿怀里贪婪地裹住她的奶头。 秀兰听到我的吆喝,走过来,我却腾出手,抓住了她晃晃悠悠的大乳房。“哥……”她想往后缩,却被我捏住奶子挤扁了,妹妹的奶子渲软柔和,只是沉甸甸的,有点下垂,这更加深了乳沟的深度和诱惑力。 “怪羞人的。”被我牵着不得不往前走了几步,由于刚才的性爱,两个女人都已有点放开。风刮过来,水面上起了细微的波纹,在这半人深的水里已经不能让我所有的欲望都得到满足,一手揽过女儿的腰,一手捏住妹妹的奶房,三个人在这水际空阔的夹杂着芦苇的河面上,一步一步地往浅水里挪动。 “哥……疼。”秀兰的步伐有点慢,抓住奶子的手丝毫不放松,她眉头皱了皱,摇晃着身体跟上。 浅浅的沙滩上,布着几湾飘带似的水域,就那样赤裸着在两排芦苇中间,将两个女人揽进怀里。 “婷婷,让爸爸肏你吧。”我故意说出来,刺激自己的感官。 “你……”婷婷白了我一眼,又看着姑姑。 秀兰添油加醋地,“又不是第一次了,就给爸爸吧。” “你们坏。”婷婷扭过身子,脸转向一边,趁着这个机会,我的手从秀兰的胸脯上,滑下她的腚沟,摸着妹妹硕大的阴唇,扣进去。 “啊呀!”秀兰惊叫了一声,引逗得婷婷回过头来。 鲜红的阴唇撑开了,露出淫猥的肉舌,手指轻轻地滑过,捏住了顶端的阴蒂。秀兰忽然气紧起来。 “爸爸,你先肏姑姑吧。”婷婷靠过来,报复地说。 扣进亲妹妹的屄里,对着女儿说,“爸爸已经肏过她了,现在就想肏你,肏我的亲闺女。”婷婷扭捏的眼神里露出幸福的光。 “来,趴下。”想象着刚才院子里母牛的姿势和牛犊的骑胯动作,又一次想在亲生女儿身上体验。 “不!象个狗似的。”婷婷觉出了那种姿势的不雅,嘟噜着不愿在姑姑面前摆出那屈辱的姿势。秀兰这时夹紧了两腿,让我感受到来自阴道口的钳夹感,弯腰两指伸进去,在里面扣着她的前腔的宽大,三指攀着她的屄门,体味着阴唇的柔软和粘滑。 “秀兰,用嘴给我。”知道小孩子脾性,转而乞求妹妹。 秀兰迟钝了一下,看着我向前挺起来的黑黑的屌子,一弹一跳地从腿间爬起来。伸手握住了,又爱又怕的放在腮上亲了一亲,我挺起来,在她的唇边磨蹭着,看着她不愿又不忍的样子,从她的嘴角一端往里穿,撑开了,嘴唇包着鸡巴,秀兰的脸上出现很难为情的样子,我知道也许她从来没有过这样,只是对我,不愿违逆心爱的男人。 婷婷的奶子被我捏得饱鼓鼓的,奶头尖立着,用嘴唇每摆弄一下,都弹跳着打回来,捏着奶膀子的地方显得很白、很嫩,捏过的地方又显得鲜红,象开过的桃花。 秀兰已经从下面满把握住了我的卵蛋,在卵黄上轻轻地搓着我满是皱褶的睾丸,小嘴只是浅层次地触摸着龟头,触得我痒痒的,再也控制不住,一用力,挤开她的牙缝,牙齿理着我鸡巴上鲜嫩的嫩肉,直捣进她的口腔。 “呜……”一声莺啼般的叫声,刺激着我的神经,在痛感和快感交杂中快速地抽拉。 秀兰捏着我卵蛋的手变成了抓住鸡巴的根部,往下套掳着我的包皮,那种快感强烈地攫取了我,难以自抑地张大了口。手不由自主地在婷婷的奶房上加大了力气。 “爸……爸……”婷婷抓住我的手,乞求的语气里想让我放手,可快感已经让我失去理智,亲妹妹的口腔含着我的鸡巴,我的意识已经迷失在欲海里。 婷婷疼得脸有点发紫,抓住我的手无意识地掐了下去。 “啊……”我疼得缩回手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粗暴。 看着婷婷疼得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一软,刚才设计好的场面再次在脑海里一闪。“婷婷,快趴下。” “我不……”似乎还是不愿,也许是在赌气,却被我揿住奶头往下拉。 她只好憋屈着两手撑地,将屁股撅得高高的。 这种姿势真他妈的淫荡!从正面看起来只是鼓鼓的、白白胖胖的阴户,从女儿掘起的腚沟里显得肉感而饱满,从屁眼下扯腹带股地两条阴唇,中间夹着那突出的肉舌更是凸显出性器的神秘。眼睛贪婪地盯视着女儿那块神秘的地带,感觉到下身飞速地暴胀起来,抱着秀兰的头快速地在她的口腔内抽插,鸡巴翻撸着嘴唇就像两片阴唇一样箍在鸡巴头上,我感到她牙齿轻微的啮咬着,浓密的阴毛在妹妹的口唇间扎煞着,刺向她的嘴和鼻孔。 婷婷的头从撑起的胯间往后看着,散乱的头发披散着和腿间那一小撮阴毛融合起来,小奶子由于趴下的姿势,尖挺地下垂着,眼神里露出一种期待和暧昧,掘起的屁股像一只母狗在等待着公狗的幸临,我的意识里非常明显地知悉,女儿的这种姿势是专为我准备的,她在等待着我这做父亲的在玩弄了妹妹之后,再把鸡巴插入她的肉体内。 天哪!我这做父亲的真的沦落了,我不但在自家的床上当着妻子的面玩弄了女儿,而且还让女儿在这荒天野地里学着狗的姿势等着我上她,而我却和自己的亲妹妹做着天下最淫乱的事情。喉咙里发出强烈地咕噜声,昭示着我的欲望,脑子里晃动着骑跨在女儿臀部的淫荡场面。就在秀兰咕噜着拔出我的鸡巴时,我晃动着阴茎在女儿雪白的臀上顶着,从满布着皱纹的菊花洞滑动着,渐渐挑开那硕长的阴唇,软软的肉舌包裹着鸡巴头子,从上到下滑下来,又挺着再次移上去,在阴床上滑动了几次,对准了那嫩肉密布的洞穴,猛地刺了进去。 “爸……”感觉到被穿透了的女儿,刚刚喊出一声就自己捂住了嘴,那声闷哼让人听了说不出的压抑和向往。 肥白的屁股在眼前晃动着,鸡巴穿插在阴户里将女儿的肉体灌得满满的,撑开了满张着,像一朵娇艳怒放的花朵。 秀兰的目光始终没离开我们父女的性器,在她的性生活里根本没有如此的情景,她惊讶而又羡慕地看着这一切,眼里不觉露出淫荡的光。 手不由自主地抓摸着自己的乳房,两腿大大地叉开着,那缕湿漉漉的阴毛象山羊胡子一样遮在肥胖的阴阜上。 婷婷的阴道越来越滑溜,淫液涂抹着鸡巴带出白白的粘液,奶油似的从女儿的屄腔里溢出,屌头子每每抽离阴道的片刻,又再次狠命地楔进去,象打桩一样地在女儿的身体里夯砸着。 婷婷的身子被我撞击的前后摆动,两个结实饱满的奶子象吊钟一样快速地摇摆,口里发出难以自抑的“呀呀”声,终于她忍不住了,满含春情的脸上看着我的快速抖动的卵子,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满布皱纹的黑黑卵袋,一种更加舒服的快感从那里蔓延起来,加剧了我的动作。手尽量扳着女儿的臀瓣,让她的淫花更加开放。 “爸……肏,”她已经喘息着象要窒息的样子,“肏我。” 我用手指扣进她的肛门在里面旋转,鸡巴暴涨着在里面横冲直撞,有几次由于幅度过大,抽出阴道的瞬间从阴门处“扑楞”一下腾空跃出,我看到那瞬间女儿的淫花鲜红的嫩肉湿淋淋的慢慢闭合,两片大阴唇象鲍鱼似的紫胀着,期待着我的再次插入,快速地握起来,捅火棍似的捅进去,“肏你。”长驱而入进入子宫。 “啊呀……肏死我了,浪爸爸。”女儿经不住我的猛力撞击,撑地的两手一软,几乎趴在地上。 “肏死你,浪屄!和你妈一样浪。”大鸡巴紫筋暴挺着拉出女儿薄薄的阴膜箍在阴茎上,又推拉着送进去,形成一个窝窝。 婷婷的手搓着我硬硬的卵子,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风情。 “你个屄,让爸爸肏的骚屄。”看着女儿那里一哆嗦,一股白白的冻胶似的淫液从女儿的阴道里流出,原来婷婷听了这话也格外刺激,不自觉地进入了高潮。 “浪爸爸,浪爸爸。”婷婷晃动着屁股,反复地说着这句,在她的心里,看来我真的是个色爸爸、浪爸爸。 “爸爸就是浪,就在自己的闺女身上浪,婷婷,做我的小老婆吧。”我刺激地要求着亲生女儿。 “你个流氓,不正经。”闺女突然学着妻子的口气骂了我一句。我摸着她流水的阴部,掐她的滑滑的肉舌。 “给爸爸生个吧,生个儿子。好老婆。”我无耻地称呼着亲生女儿,抱着她的屁股象锥子似的往里楔。“闺女,亲闺女,叫我一声男人,我是你男人。” 婷婷的屄里又是一阵抖索,子宫口突然又翕动起来,夹的我麻翘翘的直酥到心窝子里。 含羞逗欲地,“男……男人。”屁股往后一迎,撞击到我的阴阜上,跟着又是一声,“爸,使劲,使劲。”鸡巴头子上的快感和心理的快感融合起来,使我几乎有飞起来的感觉。 “肏你,肏我老婆。”这时身下的女儿已经成为我禁忌情感里的情妇,鸡巴头子挑着女儿的屄,飞速地穿进去,意识里想要穿透她的一切。 “哥……”秀兰听得耳热心跳,那句句淫词浪语挑逗得她浑身燥热,她没想到我和自己的女儿已经跌倒了这种乱伦的深渊,更没想到还是少女的侄女就已经学会引逗男人、勾引男人了。她的眼球几乎不动地看着我们疯狂的动作,看得眼热心动,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呓语,我腾出手来,薅住了那撇在腿间遮盖着的阴毛,感觉秀兰的腿在发抖。 “秀兰。”歉意里更加刺激着我的欲望,本想和妹妹用着这个姿势,却和女儿再次经历了,摸着妹妹胖胖的阴户,手指再次插进去。 “哥……快!”妹妹已经自己在激发高潮,那声音激励着我、怂恿着我,我狂野而粗暴地在女儿的屄内抽插着,手同时快速地扣挖着妹妹的阴道。 猛然那股熟悉的欲望再次来临时,一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 “秀兰,趴下。”我强硬的态度不容妹妹考虑,她乖顺学着婷婷的姿势,看着自家两个最亲的女人向自己暴露着阴户,一个红肉翻腾着任我抽插,一个高撅着性器等我临幸,就在临近喷射的那一刻,我猛地从女儿体内抽出来,一下子贯于妹妹的阴道,跟着一阵狂抽,“呀……呀……”随着两声吼叫,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打在秀兰的子宫壁上。 三人狂喘着,久久才平息下来,太淫乱了,我竟然在这原始的世界里,跟自己的亲妹妹和闺女做了人世间最丑陋也是最美好的交合。 女儿娇(三十四) 婷婷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可秀兰的麦子还没打完,娘儿俩个站在麦场的一边悄悄地说着,过几天,等打完场,晒好麦子后,就和婷婷去医院把孩子拿掉。 心里酸溜溜的听着这些话,遗憾着不能让女儿生下来,可世俗和人言又不能不让我考虑。唉!这可恨的世界,为什么相爱的人就不能自由自在的在一起呢?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爱的,说粗俗、说白一点,就是让男人操的,闺女大了,父亲不做,别的男人也照样做。试想如果一个女人没有男人,嫁不出去?就是家庭、邻居也会碎言碎语,更不用说闺女本身了,女人和男人同样需要性爱,哪个男人娶妻不是操别人的闺女?轮到自己的闺女,就非得让别人操去,自己操了,就是乱伦,就是败德,难道父亲和女儿的家什就真的不合适?真的不能做爱?可人们一旦打破了那种观念,无论是父女还是母子还不是一样生子育女?一样追求乐趣?所以只要两厢情愿,彼此喜欢,还管什么辈分和人伦? 看看女儿在和妹妹告别,一丝恋恋不舍让我不得不回头看了她一眼。秀兰到底是过来人,看到我的眼神就知晓了我的心意,赶忙推了婷婷一把,“跟爸爸道个别吧。” 整天在一起的父女,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话,只是最近一个阶段和女儿做了那些事,委实有点舍不得。婷婷撇眼看着我,很自然地迎着女儿走过去。 农村里的麦场到处是整垛的麦子和打完麦子的麦秸,将整个场地几乎围成一圈,在这半封闭的自家麦场里,对外就是一个隐秘的场所。 在两垛麦堆的中间,婷婷亲昵的搂着了我的脖子。“爸,我回去了。” “好,告诉妈妈,姑姑家的麦子拾掇好,我就回去。” “那可要快点。”她说着这话又回过头对着秀兰,“姑,一收拾完,就让爸爸回来啊。” 秀兰微笑着说,“知道了,姑姑留不下。” “哼!那可说不定。”婷婷娇嗔地说。 “死丫头,姑姑哪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她含情默默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一动。“爸爸惦记着你呢。” “才不呢。姑姑……”她悄悄贴着秀兰的耳边,低低地说,“人家说新婚燕尔呢。” “啊呀,你个小东西,谁新婚了?你才新婚呢。”秀兰追过来作势要打,婷婷却跑到我身后躲着,“爸……看看姑姑要打人家。” 我一手攥住女儿的手,幸福地笑着。 “看把你美的。”秀兰看我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圆睁着杏眼瞪了我一眼。我能不美吗?这几天两个女人都作了我的女人,每天割完麦子,躺上床左拥右抱的,起初两人还有点扭捏,可经不住我的缠磨和调情,灯光下我裸露着扒下女儿的内裤,再窜掇着妹妹,当三人都赤裸着只用一床被单遮盖着时,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满足的呢? “死丫头,”秀兰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说,“看看谁新婚,都让人家弄大了肚子。” “哼!先别说嘴,说不定这几天早被下了种。”说完对着我挤眼,又用能让秀兰听得到的声音说,“爸,加油!” “你?”秀兰这次是真的怒了,她没想到侄女说出这样的话。 “好了,别说了,”看着她们逗嘴,不得不上前劝解着。牵着女儿的手,又搂抱了妹妹。 “小丫头,没大没小的。姑姑说你不对吗?瞧,小肚子都快挺起来了,小心你姑姑不带你去做,让你生下来。” “坏爸爸,都是你,从来不带套。” “呵呵,戴套?”我学着女儿,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戴套还是肏你吗?那干脆爸爸就肏避孕套得了。” “那你就去肏避孕套好了,以后别再找我。”婷婷气得扭过头不理我。 “呵呵,恐怕到时候你要爬上床等着我。”我望着她嘟起的小嘴,真想咬一口。 “我才不呢。”婷婷白了我一眼。 “还嘴硬?那刚才是谁要爸爸早回家的?”我揭着女儿的老底。 婷婷在背后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我疼得“嘘”了一声。 “不跟你们闹了,我先走了。”闺女拿开我的手,作出要走的姿势。 “还没跟爸爸道别呢。”我紧紧地拉着她,眼睛里溢出喜爱的光。“亲亲爸爸。”婷婷掂起脚尖,两手搂住我的脖子,像情人那样,我的嘴在她的嘴上来回亲了几下。 然后额头又对着额头磨蹭着。 “还有下面。”女儿松开手臂的时候,我淫荡地说。 婷婷赶紧看了秀兰一眼。“看什么?你们两人爱怎么着怎么着,权当我没看见。”秀兰扭过身子。 “爸爸,”她小声地,“回家再那样吧。”她像哄小孩一样对着我说。 “不行!爸爸喜欢那样。”我坚持着。 “姑姑在。”她又恢复了害羞的样子,看的人心动。 “姑姑不是不看了吗?”我逗她,为的是调剂一下父女之间的感情。 “脏兮兮的,让人家用口。”女儿误解了我,以为我又要她给我口交。 我疼爱地抱着她,“傻闺女,人家又不是让你用小嘴。” 婷婷吃了一惊,“那用哪里?” “用下面的嘴。” “你是说在这里,用……”她用手指着自己的下面,摆着手势问我。我点着头告诉她,一面指着她那里,“用那里和爸爸吻别。” 婷婷低下头不说话,然后眼睛对着我,“你越来越不像话,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奸淫我。” “奸淫?我奸淫你?”我指着自己的鼻子,“爸爸那是爱你,和你做爱。” “我不管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她突然两手一松,作出什么都无所谓的姿势。 “你真不管了?”看她眯眼的样子,我心里突然起了坏主意,“你不管,那我让你姑姑给你脱裤子。” 婷婷也许以为我只是说说,再说,秀兰也不会帮我做那样的坏事,就靠在我怀里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我对着秀兰打手势,秀兰拽拉着大皮股走过来,“干吗?” 我做好了搂紧女儿的准备,做了个脱裤子的手势。 秀兰捂住嘴笑了一下,眼睛眯缝着坏笑着瞅我,“真坏!”这几天秀兰加入后,已经让我的生活增加了不少情趣,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她也不会拒绝。 双臂搂着闺女的胳膊,和她亲嘴,秀兰在下面解女儿的裤带。 婷婷感觉出来时,挣开嘴低头下看,“姑……” “你爸让脱的,嘻嘻。”她突然加快了动作,为的是怕婷婷挣扎。果然,女儿推扯着我,想挣出来,我却死死地箍住她的两臂。她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觉得在这大白天的场地里。人来人往的,一旦被人发现就难以收拾了。 秀兰抽出她的腰带,拎住裤腰往下扒。 “坏姑姑,浪姑姑。”婷婷身子被我箍住不能动弹,跺着脚喊。 她扒下了婷婷的裤子到脚踝,看着婷婷的一撮阴毛翘翘着,薅了一把,“姑姑再浪也比不得你,大白天的,就知道勾引爸爸。” “啊呀,爸爸,你看姑姑胡说些什么?”婷婷气得跺着脚。 “姑姑说什么了?”我装作胡涂地问,感觉到妹妹已经解开了我裤子,一丝凉风钻进来,感到无比的舒服,鸡巴已经在腿间高高地撅着、跃动着,感觉到秀兰的手轻轻地握着,显得很留恋,牵引着让我们父女对上。 “和爸爸亲亲吧。”秀兰有点拘谨地捏着我的龟头拱开闺女的两唇。 感觉到闺女的肥厚、柔软和硬硬的阴床。 就那样站着和闺女,还是妹妹用手把着往里送,真的很刺激、很享受。 “姑姑说什么了?”一边配合着秀兰的手,一边亲着闺女问。 婷婷站立着,任我搂抱、亲吻,听到我的问话,气得跺着脚喊,“你又不是没听到?她说我勾引你,乜个浪姑姑自己勾引你,还说我。” “你勾引爸爸不好吗?”我伸进女儿的口腔里撅动。 “不好!说得人家就是个坏女人似的。”女儿辩白着。 “那爸爸勾引你还不行?”我想挣脱妹妹的拿捏,在闺女的屄口上滑动。“爸爸勾引你,然后奸淫你。” “你也……”婷婷摆动着屁股滑出来,让我的鸡巴斜插在她的大腿上。“也不是好东西,和姑姑就是一对奸夫淫妇。” 我把手滑下去,抱住了她的屁股,和她贴近了对上去,一下子插进去,阴唇紧紧地套在龟棱上,“那和你呢?和你是一对奸父淫女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婷婷巧笑着骂了一声,看样子并不反对,但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这种父亲不是父亲,情人不是情人的角色让我心里有了感觉。 我故意拉锯似的往里一送,没想到闺女这时竟然挺起小屁股迎合了一下,刺激得我狠狠地插进去,享受那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是不是喜欢我这样?”站着和女儿交媾,虽然得不到畅意,但是比较新鲜、刺激。 “不……喜……欢……”女儿拉长了声音,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骚女,小妖精,知道逗弄爸爸了。”我狠狠地插着,表示着我被她耍弄了的报复。由于一时狂野,幅度过大,这种姿势让高矮不等的两人合不了格式,鸡巴拉出来,戳在女儿的鼓鼓的阴阜上,顶得好疼。 “秀兰。”我只得求助于妹妹。 在一旁看得眼热心跳的妹妹,手不知往哪里放,听到我的叫声,赶紧抓住我粘粘的鸡巴,顺着婷婷粘满被弄湿了的屄毛的大腿根顶过来,手触摸到婷婷的大腿底部,摸到阴唇,撑开了,将鸡巴顶到屄口上。就在她抽回手时,捏了一下婷婷肥胖的粘满白白的、滑滑的淫液的屄。 “操!”我轻轻地喊了一声,发力挺进去,婷婷的两腿开了一下叉,我曲身让鸡巴从下面往上顶,顶得闺女发出娇娇的呻吟。 “爸……”她含羞着没往下说,只是绷紧着大腿合着我的节奏。 我感觉出她想说什么,拔出来在她的屄口左右摇晃着插,插得她娇喘连连,气息压抑着寻着我的嘴唇。 一手摸到那里,在我和女儿的接合处,感觉我们父女的融合,鸡巴硬硬的撑开女儿的性器连着蛋子阵阵耸动,女儿的娇喘让我感觉到进攻的动力,用手指肚捏住她的阴蒂揉搓,搓得闺女一阵哆嗦,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 娇呼声跟着一连串地发出,“爸……使劲,肏我。” “肏你,肏死你。”下面更是如雷般的撞击,闺女由亲嘴变成了啃噬,父女两个彼此交叠着口势寻吻,下面一刻也不停地迎合着夯砸。 “爸,亲爸,你弄死我算了。”婷婷看来实在受不了这种姿势,掂起脚尖努力使两人结合得更深。 我一时间恨不能化进去,意识里有一股连卵子甚至身子都进去的欲望,世间若有如此大的女人性器,我想不知多少男人会在此时因欲望而埋身其中。 秀兰在一旁看着我们父女在麦场里野合、交媾,一边看着行人的踪迹,倾听着紧邻麦场的路上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她的心嘣嘣直跳,生怕被人发现。 就在我觉得象飘在云尖上,时闻行人的说话声时,婷婷“呀呀”了两声,跟着一阵哆嗦,嘴里喊着,“爸……爸……”,一股麻酥顺着脊梁骨扩散,身子一紧,跟着闺女一泄如注。 惊天动地!太惊险了!竟然在大白天里,自家的麦场里,和女儿有了一场临别的欢爱。 “舒服了吧?”秀兰红着脸看了我们一眼,两人犹自沉浸在性爱的余韵里。 鸡巴软软的耷拉下来,龟缩着像一个罪犯低下头,婷婷那里却是一片狼藉,阴毛湿呼呼地贴在阴阜上、大腿间,大阴唇红红的外翻着,两腿之间到处都是白白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液。 “快穿上吧。”秀兰疼爱地推搡了婷婷一把,弯腰拎起女儿掉到脚踝的裤子。 我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鸡巴萎缩着,连一向紧巴巴的包皮都皱巴巴的翻起来,紫黑的龟头上涂了一层薄膜似的东西,马口里吐出一丝粘涎一样的东西。 女儿娇(三十五) 就那样和女儿作了短暂的小别,望着女儿的背影渐渐远去,秀兰和我都有一丝说不出的异样情感。我不知道几日后和女儿再次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也许更激情、更粗暴,也许女儿的肚子大起来,我这做父亲的还要照顾她,“小别胜新婚”,这在农村里是常见的。 麦子铺满了场,两人拉着碌碡来回地压着麦秸,快到场头的时候,翻起碌碡到另个来回趟的时候,秀兰突然看着我说,“姿了吧?” 一直还沉浸在和女儿的欢爱中的我,沾沾自喜地说,“嗯。” 秀兰瞥了我一眼,心里酸酸的,眼睛里就有股潮湿的光。 “怎么不高兴了?”我小声地安慰着她,“别那么小气。” “谁小气了?你和她那样,我说什么来着?”秀兰自己撇清着说。 “秀兰,我真的很高兴,这些天,我们三人在一起做了那么些事,作为男人,我拥有了你们,已经很满足了。”我把缠到碌碡上的麦秸划拉下来说。 “嗯,你能不高兴吗?和她那么缠绵的。”她说着,嘴角动了动,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扳住她的肩膀,低声地告诉她,“她是我的女儿,你的侄女,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了那事,你都容纳了,还在乎这一次?” “我……”秀兰哭了,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你和她那么好,我看了都难受。” “傻妹子,我要不和你好,还会当着你的面和她那样,我们到哪里不行?”晃着她的肩膀说,“别哭了,”用手臂给她抹了眼泪。 “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才这样。”秀兰说出了心里话。 “我也喜欢你,爱你。” “那你还和她……”妹妹眼睛潮汪汪地说。 “我心里放不下她,”我的声音低下去,我知道对一个爱着自己的女人说和另一个女人的事是一种残忍,“可我更放不下你,你知道在男人的心里可以装得下很多女人的,尤其是我,”我看着她顿了一顿,“这些天让我太癫狂了,秀兰,不怕你笑话,我经历了从没有过的欢乐,在她身上我找不到和你嫂子那种平淡的感觉。和你嫂子做,就是插入拔出,做着夫妻间的机械运动,说白了,其实就是一种发泄,可和婷婷那是一种境界,一种性的完美体验,欲仙欲死,身心融合。” “那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个了?”看出妹妹眼里的嫉妒。 “你听我说,你嫂子那里我只是学会了性交,闺女那里我学会了享受,”转眼看着秀兰,脉脉含情地,“从你这里,学会了品味和欣赏。” 秀兰不说话,静静地倾听着。 “秀兰,虽说你不是我的唯一,但你是我的爱。这些天来,我在你们中间,也沉思过,也痛苦过,可要我作出选择,真的不能,婷婷和你都是我的挚爱,我爱我的女儿,也爱我的妹妹,不好吗?” 秀兰一脸的迷茫,“可我更喜欢你做出唯一的选择。”妹妹期待的眼神,我知道女人内心的嫉妒。 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秀兰一汪深情地眼神。艰难地,“你们两人缺了谁,我都不会快乐。你嫂子,我是从陌生到熟悉,习惯了她的动作和姿势;你和婷婷,我是从熟悉到熟悉,习惯了你们的气味,习惯了你们的爱。每每夜晚醒来,看着你们两人躺在我身边,我的那里就挺起来,我知道我是为你和她而挺;可和你嫂子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和她除了亲情就是彼此照顾,而和你们,我有的是激情,我愿意一辈子拥有你们俩,不行吗?” 秀兰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远方,“我已经这样了,无所谓,可婷婷,你为她想过吗?她还要上学、嫁人,你总不能一辈子把她留在身边吧?” “我是她父亲,不会那么自私。我拥有了她的身子,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可我也知道她会长大,有自己的家庭,会生儿育女,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的心在我身上,她去哪里都无所谓。秀兰,她走到天边,也离不开父母,她还会回来看我,看作我这做父亲的,那时,我们三人在一起,彼此寻欢觅爱,就行了。” “那你心里还会有我?”秀兰证实性地看着我。 “有。”看着秀兰俊美的脸庞,咽下一口唾液。 “从小到大,你一直在我心里。就是在和你嫂子新婚的时候,当我爬上她的身子时,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你的影子,心里虽然有罪恶感,但还是想像着你达到了高潮。秀兰,其实哥哥不管跟谁做那事,都把那地方想象成你的,这些年我是一直在这种幻想中度过的。” 我喃喃地跟妹妹诉说,这些话说出来实在是大逆不道,既然妹妹已经挑明了,我也是一吐为快,“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每次我跟你嫂子性交的时候,都默念着你的名字,想象着你躺在我身下的姿势,把鸡巴插入你的屄里。我知道这是肮脏的想法,是沾污了祖宗,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有时我甚至喊出你的名字,事后你嫂子还笑话我,说我不要脸,干那事还想着自己的妹妹。” “和婷婷也这样?”秀兰的脸放开了,有一丝幸福的感觉。 “和婷婷起初并不是我接受的,你嫂子那样了,不能和我有性生活,她就表现出让我和闺女,并时常暗示我。可那是自己的亲闺女呐,我能和她做那夫妻应该做的事吗?开始我不接受,但经不住她的挑弄,后来看看婷婷也不反对,在你嫂子的默许下就上了她。这也是后来我和你水到渠成的原因。” 两人说着话,拉起碌碡绕着麦场走。 “怪不得……”秀兰说到这里,没说下去。 “你是说我和你显得很自然了,是吧?” “嗯。”妹妹低下头,拉着绊绳,只顾往前走。 “和闺女第一次后,我想了很多,起初那种罪恶感、愧疚感在心里存了好久,和女儿也不敢见面,生怕女儿恨我,在外面见了人,就好像做了贼似地,生怕事情败露。但我又忍不住,每当晚上上床后,就隐隐地期待着,期待女儿出现,期待你嫂子提起那个话题,后来次数多了,看看女儿好象也乐意的样子,就不觉得怎么了。既然男人和女人都想那事,都喜欢对方那地方,那还有什么?女儿大了,就会嫁人,就会找男人,我这做父亲的也是个男人,闺女喜欢,你嫂子又赞成,不说出去,谁知道。” “你让她怀上了,嫂子知道?”秀兰一直念念不忘这事。 “恐怕不知道,我也没在意。” “哼,你们男人只顾了舒服。” “嘿嘿,办那事还不是图舒服?”说得我有点架不住。 “那你就不会采取点措施?” “你是说避孕?你嫂子没提。” “奥,这事还得嫂子说呀,你又不是没长脑子,孩子不知道,你做父亲的也该爱惜她。” “爱惜是爱惜,只是做那事不想两人中间隔着一层。” “好,那你就让她怀。” “嘻嘻,”我嬉皮笑脸地,“以后和你我也不想……” “谁和你?想得美。”妹妹白了我一眼,羞涩地转过身。 “秀兰,”我轻声地、小心地叫着。 “干什么?做贼似地。”秀兰的大眼睛闪出一股媚意。 “我想和你生个。” “生个什么?”一下子转移话题,秀兰猝然没有想到。 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你是说要我和你生个?”她指着自己,“煞!胡说八道!生个怎么办?叫你什么?” 我理屈地不敢说话,“你给闺女折腾上了,还不够呀?还要作腾我。” “那是作腾?我们……” “我们什么?我们是兄妹,一母同胞。” “可妹夫他……不是没有生嘛,再说,你怀上了,别人也不会怀疑。” “呵,你真会想,你让家里所有的女人都为你怀上?”秀兰撇了撇嘴角,“混世魔王!” 两人说不到一块儿,就默默地拉着碌碡满场转。我真的是混世魔王吗?真的是搅得全家女人不得安生的浪荡人物?可眼前自己所爱的就还没有……更不用说其他的,一想到其他的,脑海里就出现那个不敢亵渎的人,心理的罪恶感让我变得更加沉重,我这个奸了女儿淫了亲妹的人,真是这个家庭的罪人,也许有一天,上天会惩罚我,甚至到了那一边,连父母都会骂我是畜生。 烈日下的场地如火烤一般,刚刚经历一场欢爱的我身子有点疲乏,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来,秀兰心疼地递过来搭在肩上的毛巾。 “虚了吧?让你逞能,逮住了没有够,象个驴似的折腾。” 我拿着毛巾擦了把脸,递给她,“你也擦擦吧。”秀兰本来清秀的面孔被汗水流下来混合着尘土划出一道一道的泥土痕迹。 “还是凉快一下吧。”妹妹看我精神有点萎靡,心下不忍。 “我什么时候象个驴了?”被妹妹说的心里有点不快,低声嘟哝了一句。 “还没象驴呀?没象驴那今晚你拿出能耐。”说这话忽然就腮上起了红晕。 心里一亮,原来妹妹是担心今晚的主战场不能开战呀。看着那朵红晕就想入非非。 “能耐是有,只是没有驴的那个。” “谁要驴的那个,除非你是驴。”收拾起毛巾,就往麦场的阴凉地里走。 心里颤颤的,连心尖子都麻酥了,没想到妹妹一下午的怨恨只为了一个欢爱。 心里念想着妹妹骂我为驴,下意识地就出现了那天下午和妹妹一起看到的牛交配的场面。 女儿娇(三十六) 夏夜的星空里,天显得深邃、辽远,无数的星星在高高的天际里窥视着人间,偶尔有流星滑过,人们便抬头望着,小孩子们欢呼着,听大人诉说那个永远流传着的故事。这样的夜晚,在没有娱乐的农村里就是大人孩子的天堂,人们撂下手里的活,早早地吃了饭,便拎着把蒲扇,夹着蓑衣,聚在一起,畅谈着家常里短和听到见到的奇情怪事。 婷婷走了的时候,我和秀兰一桌,很有点家庭气氛,给隔壁的妹夫送过去饭,两个人就眉来眼去的,只是不敢有所动作,不敢出声,偶尔有几次秀兰盛饭的时候,看到她领口里的露出的春光,忍不住地摸进去掏一把,也是很快地就拿出来。 秀兰默不作声,眼睛始终看着敞开门的里面,我知道她是担心妹夫的警觉,可越是这样,越逗起我的性趣。 秀兰怕出事,快速地扒拉完几口,又迅速地给我盛上,“你慢慢吃,我先去凉快了。”说着对着屋里喊,“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妹夫答应着,“给性口添点料。” “知道了。” 秀兰从门后里拿出凉席,回头找了把蒲扇,“你床上还有一把,过会你拿着就行。”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翻着眼皮看她。“嗯,知道。”这些日子,因为有了女儿在身边,总是很晚才出去凉快一会,然后又是早早地回来,为的是自己那憋不住的欲望,和闺女妹妹在一床,总有遏制不住的激情,闺女总是先洗一把,然后掩上门,我们嬉笑着上床,我摸她的,她也摸我的,摸出情趣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床沿上,让她两手撑着暴露出那地方,有时先舔再干,有时干了再舔,往往是还没有完成,秀兰就披着浴巾进来。 “小点声。”她两手抹着湿漉漉的头发,听得发出唧唧的水声的时候说。 “睡了吧?”我捏着闺女耷拉下的奶子,一边抽插着。 “睡是睡了,可别惊醒了他。”妹夫都是很早就睡下,我们三人回来时,也是悄悄的,名义上是怕影响了他的休息,其实是怕他听见。 骑在闺女屁股上的我,忍不住掀开妹妹的浴巾,看着她浓密的布满腿间的阴毛,扣进去。“把门掩上吧。” “又要干什么?”秀兰伸长胳膊轻轻地推上门,由于她转身的姿势过大,手已经从里面脱出来,我扒着她的大腿,带上门后,她靠近了,捏着她胖胖的、鼓鼓的屄玩。 秀兰依然梳拢着秀发,腿靠在我身边,让我从上到下地扣扯着她。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我淫笑着,故意夸张地在婷婷那里掘动。 “知道你就不想好事。”扣进去时,妹妹感觉到异样,并了并腿。 “还有什么孬事?不就是肏你嘛。”扣进深处,感觉亲妹妹子宫的奥妙。自从河沿上回来后,秀兰已经认可了我们三人的游戏,只是开始的那几天晚上,她不习惯和我同床,自己一人躺在明间里(农村里一栋主房三间屋,把中间的那间叫做明间,也叫堂屋。)的床上。和闺女玩了之后,悄悄地撒搭着鞋,摸向妹妹的床。 “过来干吗?”黑暗中,她往里挪了挪身子,让我躺下去。 “还能干嘛,想你了呗。”我把手放到她的腿裆。 “没和她……”秀兰的声音很平静,她知道我和女儿睡,少不了的是做爱。 “做了。”我往里扣扯。 “做了还不行?”声音只能让我么俩听到。 “不行,哥哥还想你。”摸到内裤的边缘,感觉到松紧带的紧勒,拿着妹妹的手抓到我的那里,已经高高地挺起来。 “想你了。”声音都粘达达的。 “没弄出来?”轻轻地揉着那鼓鼓的包。 “弄出来了,可还有你的一份。”手指爬进妹妹的内裤,摸她的屄。“过去吧。” 妹妹不答,却用手掐我的屌头子,“轻一点。”张着口形不出声。 “给你掐下来,让你搅得人睡不着。”秀兰在我的龟棱上掐着。 “睡不着怎么不过去?” “过去会搅了你和婷婷的好事。” 屄似乎很长很长,粘粘的、软软的,从上到下摸不过来,捏住了,撮起,再放开。 “我喜欢和你俩人同时玩。” “你个坏东西,不学好。”秀兰忽然又急又快地掳起我的包皮,一阵阵快感让我刺激的张大了口,不敢发出声。 “他在。”小床吱吱嘎嘎地,秀兰为了照顾妹夫方便,在堂屋里安了一张小床。 “他不是睡了吗?” 她的手快要停下来的时候,我抓住了,催促她加快速度。 “舒服吗?”她刁钻地用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套在鸡巴上往下掳,鸡巴硬挺着卜卜楞楞地在腿间晃动,秀兰熟练地握住了,慢慢往下,临到根处,突然加力,“嘘……”疼痛夹杂着快感,让我全身亢奋。 掳到底,几乎将包皮翻上去。欲望激增地翻身爬上妹妹的身子,分开她的腿就要插。 “别,别在这里。”黑暗中,她制止我,“他会听见的。” “那去我屋吧。”知道在这里存在着很大的危险。 秀兰沉吟了一会,没说什么。 我挺着鸡巴下床的时候,突然有了那种想法,两手插在秀兰的身体下。 “干什么?你。”秀兰不明所以地问。 不容她明白,抱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 “你?真要命。”秀兰说这话,我从中听出了惊喜。 “妹妹,哥哥等不及了。”象偷了人家东西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妹妹掂起脚尖推开了门。 “秀兰,秀兰。”推开门的一霎那,忽然听到妹夫说话。 已经用脚把门揣上了,秀兰在我怀里划拉着我硬要下来。 “哪有什么声音?你睡冒失了吧?”两脚着地的秀兰不知是出去还是待在屋里。 婷婷趴在床沿上看着我俩,忽然她顺着妹夫的声音说,“姑父,可能是老鼠吧。” 声音软弱无力地,“奥,婷婷还没睡呀。” “睡下了,姑父。” “累了一天了,睡吧。” 两人就那样站着,静静地听着一老一少的对话。婷婷的小眼看着我们,做了个鬼脸,听听那边实在没动静了,才扶起妹妹的身子,“回去吧,别让他听见。”妹妹心有余悸地说。 “没事了,亏得你侄女。”我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上床吧。” 秀兰还是害怕,站着不动。 “姑,上来吧。嘻嘻。” “你姑父还没睡。”她慵懒地说,只是不动。 “姑父不会知道的。”只把一条手巾搭在腿间的女儿翻了一下身,隐约地腿间那丛黑毛闪动了一下,灯光下看在眼里分外鲜明。 女人的心,大海的针。我知道面对自己的侄女,秀兰是不会表现出主动。看着这个自己爱的和爱着自己的女人,我下面的勃起程度已经直挺挺地了。 “好妹妹,别撑着了。”我拿着她的手摸到我几乎直立起来的鸡巴。 秀兰不说放开,也没表示不愿意,只是松松垮垮地攥着,看得婷婷噗嗤一笑,“不害臊,妹妹攥哥哥的。”她说着翻过身,只把丰满的屁股朝向我,那肥庾鼓胀的阴唇把个两腿间撑起来,看得人眼里都出火。 “小妮子,就兴你和爸爸。”秀兰终于说话了,看看侄女没看见,狠狠地握住了鸡巴。紫胀的龟头一卜楞,在妹妹的掌心里穿过,她低头看着,五指成爪状掐住了伞状的龟楞下。 “轻点!”有点疼。 “让你还使坏。”妹妹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爱与怨。 看我的眼光在婷婷的腿间浏览,轻轻地松开手,“还没看够?” 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赶紧说,“只是她那个姿势……嘿嘿。” “那么想,就过去找她。” “秀兰!”我重重地叫了她一声,“还狎干醋,我们都这样了。上床吧,”低下头亲吻她,“你在里首,我在中间。” “哼!是不是想一边一个?” 妹妹说到点子上,心里就讪讪的,“哥哥就想那么一回。” “不要脸!” 还有什么值得好掩藏的,对着妹妹赤裸裸地表白,“哥哥就不要脸,哥哥就想肏你们两个。秀兰,成全我一回吧。” “真拿你没办法。”妹妹不再坚持,小手伸到我的下部握着我的卵子,试着捏弄我的卵黄。 一时间我站在那里享受着亲妹妹的抚弄,两腿僵直地绷着。 “我想先日你。”搂过妹妹亲她,舌尖探进去,咂裹她的口唇,“你个屄,比婷婷还大的屄。”猥亵着自己的亲妹妹,调情地逗弄着她。 “我有那么大?”秀兰不知是什么心理,递过来一句。 和亲妹妹啃噬着,从嘴唇到口腔,不厌其烦地抚弄她的一切。“你的屄真的比她的大。”说这句话看着女儿夹在屁股之间的阴唇,刺激地想让妹妹躺在那里比一比。 “她年轻呗。”秀兰也斜睨着婷婷饱满的阴户,也许她在比量着自己和侄女的分量。 “不是年轻的问题,你的腹地宽广,操进去就像全身在里面徜徉,屄成熟而有魅力,饱满而多汁,让人快活而轻松。婷婷的紧窄,还没进入就感觉到青春的活力,她像一个吸盘一样紧紧箍在屌头子上,从始至终都掳出你的欲望。” “坏哥哥,你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心思。”两人在床前弯下腰扣着对方。 “呵呵,男人肏女人,肏一次就体会出来了,还用多少次?” “坏东西,老色鬼,非把家里的女人都弄得神魂颠倒不可。”秀兰说这话完全是欣喜的口气。 “嘿嘿,我就是要把你们弄得神魂颠倒,离了我不行。谁让你们喜欢我,喜欢我操的。” “啊呀,轻点扣。”说这话,一激动,扣到深处。“亏得家里就两个女人,要是……”秀兰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没说下去。 “要是什么……”我顺着她的话说。 “嘻嘻……”她笑着弯下腰,“摸摸这里。”那里硬硬的,是女人的子宫口,秀兰的阴道浅,每次干到狠处就顶到那里,麻酥酥地蹭着马口。 我伸进手去,尽量往里扣,扣的秀兰浑身一颤,“要死了,要死了。”她突然大口喘着气,显然已经兴奋到极点。 “肏我吧。” 我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拖到床上。 “哥,你为什么偏喜欢和自己亲人……”她捂住小肚子,似乎刚才的兴奋让她感到了痉挛。 “和你嫂子已经找不到感觉了。” “那要是……”把她靠在婷婷的一边,仰躺着,摸着她的丰熟的阴阜,秀兰不由自主地张开腿。屄口裂开了,两片扎煞着的象花瓣似的肉叶上面,一颗豆粒大的阴蒂。手指划开周围的包皮,翻下去,捏住了揉搓。秀兰受不了地又张开口,“啊”了一声,跟着大腿合上又打开,我快速地揉弄着。 妹妹的两手不由自主地攀上我的脖子,含住了彼此的口唇亲嘴。 “哥,要是妈妈也在,你会要了她吗?” 一时间,空气静寂着,没想到妹妹会说出这样的话,两人彼此盯视着,都在探知对方的心思,然后猛地又对上嘴,狂吻。 “啊……哥,哥。” “妹妹,亲妹妹。” 身子纠缠着,压上去,一手揉搓着妹妹的奶子,把僵硬的鸡巴狠狠地顶在妹妹的腿间。 大口喘着气,和妹妹再一次盯视,“她老人家要是在,我会一样肏她。” “啊呀,你这个乱伦狂!”再一次狂乱地搂抱着亲嘴、摸奶,鸡巴寻找着那个潮湿了的洞穴,一下子挤进去,粗暴地狂抽猛插。 妹妹和我的身子像两条离开水的鱼在床上蹦跳着、颠簸着,只是鸡巴始终插在妹妹的下体里。“哥……哥……”秀兰的鼻孔翕动着,胸前的大奶子像波浪似的晃动着,抓住了在她的胸前猛挤。 贴近她,看着她发情的神态和遏制不住的欲望,骑跨在身上的鸡巴始终追着她,不管她翘起的身子多高,始终像一个骑马的猎手不离开马的鞍子,当她跌下来时,再乘着下势深深地操进去,直操的妹妹咬唇扭头拼命地抑制。 “秀兰,我就要乱伦,我肏你,肏婷婷,你不是说妈妈在吗,她要在,我连她一块肏了。我肏你们的屄,要你们怀孕生孩子。”手胡乱地摸在傍边女儿的身上,扣进那夹在女儿腿缝里的阴户内,婷婷原本搭在一起的大腿,轻轻地挪开,留出一条缝隙。 “哥,你肏吧,肏死我吧。”她搂着我的屁股往下按,想要我埋进去,埋进她的屄内。 “我肏你,肏我妹妹。秀兰,哥哥给你下种、给你交配。” “呜……呜……”秀兰忍受不住那种激情,身子上拱着猛烈地和我交欢。小床铺“吱嘎吱嘎”地响着,连床头都摇晃起来。“你肏婷婷吧,肏你闺女吧。” “肏你,肏你妈。”我骂着,身子在她身子上颠簸着。 “啊……啊……哥,”秀兰两腿伸直了,又圈起来,嘴里发出吓人“呼哧呼哧”声,“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压抑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两腿蹬在席子上渐渐伸直了。一股淫液从那里直喷而出,打在我的马口上。 看着妹妹象昏死过去,翻身下马,一手插入婷婷的大腿,扛起来,屁股坐到她的另一条大腿上,贴近她的根部,看着婷婷错开的屄缝,龟头在那里一挑,狠命地掘了进去,婷婷的身子一颤,承受了,嘴里“呀呀”叫个不停,一边回手抓住我的鸡巴,在根部翻掳着。 妹妹那里高潮刚过,我这里又和女儿开战,鸡巴在闺女鲜红的阴道里长驱直入,粘达达的混合着先前泄进去的精液。婷婷那里一片肥美,两片极品鲍鱼就象软体蛤肉一样,在我的冲击下裂开了又合上。 我这做父亲的虽说已年近四十,可不知为什么,在自家的女人身上,有浑身使不完的精力,以前和妻子几乎没有了兴趣,可现在先在河里奸女淫妹,又在家里淫妹奸女。我真的就如妹妹所说,是个乱伦狂吗? 闺女的头发散乱着,毛蓬蓬的屄毛在大腿间一片狼藉,就象雨后的衰草一样杂乱无章,鸡巴穿梭在两片阴唇间,如一条水蛇在草丛和泥间出入。 “噗嗤噗嗤”声回荡着整个屋子,器官的碰撞声和肉体的夯砸声充溢着淫靡的气氛。 “闺女,闺女。”我叫着婷婷,犁进去,在自己肥沃的土地里耕耘,抓住婷婷的两个奶子撕扯。 闺女也是乜斜着眼,手伸进我的裆下,搓捏我的卵子。 两人都狂热地把目光盯着对方的器官欣赏交合的姿势时,鸡巴每每出入带出嫩嫩的红肉,又爆裂地插进去,在大腿根处形成一个圆窝,跟着发出“叽”的一声,婷婷捏着我卵子的手就掐着我的根部,一股更强的欲望迅速袭击着我,突然意识到那股狂潮的聚临,抱住闺女的身子又是一阵狂轰滥炸,在婷婷的颤栗中猛地拔出来,迅速骑上身边的妹妹,对准那里直刺而入。 “哥,我危险期!”秀兰恐惧地两手托着我的腰部,阻止我强烈的进攻。 要的就是亲妹妹的危险期,分开妹妹的手,深深地插进去,狂动了几下,又是一泄如注。秀兰皱着眉想爬起来,却被我压在身下。 “哥,死坏,会怀上的。” 甜腻腻地亲了妹妹一口,“就是要你怀上,怀上哥哥的种。” 秀兰刚刚抬起的身子,沉重地跌下去,“怀上了怎么办?”一副无奈的口气。 “怀上了就生呗,你又不是没抚养的能力?” “你?一个还没安顿好,再作腾一个。” “婷婷是姑娘,见不得人;你怕什么?” “我不怕,就怀上亲哥哥的种?” “亲哥哥的种怎么啦?亲哥哥不是你爱的?”我反问着妹妹,知道妹妹害怕那世俗的观念。 秀兰不说话了,半晌期期艾艾的,“我就怕以后会出事。” “傻妹妹,这是我们三人的事,我们不说谁知道。再说,他那里又不会怀疑。” “那……” 我堵住了她的嘴,“孩子生出来叫我舅。” “你?作死。还要叫你什么?”妹妹羞红了脸。 “呵呵……”我惬意地笑了,笑意中回身抱着女儿亲了一口。 女儿娇(三十七) 河边已经排满了乘凉的人,小心地在人缝里插着脚,一边和人打着招呼,一边寻找着秀兰。人们都是一家一家地围坐在一起,或躺或坐,互谈着家常,更有几个年长的在那里说着古今一些轶闻趣事,引逗得大人孩子围坐在一起。 空气里流动着欢乐的气氛,河沿上飞荡着流萤,偶尔的流风吹过,带来一丝凉爽和快意。 “哥,在这里。”月光下,秀兰在黑暗中看到我的身影,挥动着蒲扇招呼我。 那是一块比较宽广的场地,周围几棵大树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河沿又遮了一些光线,几棵柳树倒垂下的细丝,低低地遮挡着人们。 “坐下吧,”秀兰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方。 “来亲戚了?”农村人总是好奇。 “小孩的舅。农活忙,来帮帮工。” “是啊,不容易。”人们说这话是一片叹息。 弄清了来龙去脉女人们就是七嘴八舌地东聊西聊,我坐在那里手摇着蒲扇看着远处黑黢黢的一片麦垛。 “你家不是还来了一个闺女吗?” “那是我侄女。”妹妹用蒲扇拍死了一个叮在大腿上的蚊子。 “盖盖吧。”拉过窝在席子一端的的薄薄地床单盖在两人的腿上。农村里所谓的床单并不像现在人们用的一样,那是从冬季被子上拆下来棉布做的被面,俗称棉单。夏天里人们乘凉的时候盖在身上,一来遮挡露水,二来遮挡蚊子。 扯了扯盖在下半身,听着男人女人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在这样的夏日里,自然有一种放飞心情的感觉。 “还是二歪子讲个故事吧。”有人不甘寂寞,就想让村子里有名的“破烂故事”来几个黄段子,提提精神。 “他那故事没人听。”有女人出来打岔。 “呵,我这故事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的。”二歪子有点拿欠。 “死相,一副不正经,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怕人耳朵里生出老茧来了。” “来了不是,你不想听,我还不愿讲呢。”二歪子挪了挪屁股下的小凳子,由于凳子破旧,一条腿有点松,差点歪倒。逗得人们大笑,笑声中引来远处的人们的目光。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东西,还拿起纲来了。”他的本家长辈戏骂着。 “好,好,”他借坡下驴,“看我大爷的老面,就来他一段。”其实这二歪子就是嘴痒,无论在哪里,都会讲起他那几个连开头和结尾都有点发黄的典故。 众人都静下来,黑暗中期望着他把人们的情绪吊起来。 二歪子故意清了清嗓子。这时就有人拿腔拿调地学着他,“话说从前……” “咳…咳…”二歪子咳嗽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不会说别学着说。” 人们怕二歪子又起劲,就七嘴八舌地说,“别打岔。”“听二歪子的吧。” 二歪子就得意地,“要不你说?” “好,好,你说。”那学人腔调的赶紧住了嘴。 “咳……咳……话说从前……” 有人想起刚才学话的人“噗嗤”一声笑了,跟着有人就呵斥,“笑什么……” 二歪子却不在意,一板一眼地讲,“从前有一个财主,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妇,谁知没几天,儿子就一命呜呼了,空留下一房美眷闲着,儿子死后,公公婆婆怕媳妇独守空闺寂寞,就让闺女和嫂子一起。自这媳妇进家后,家里外头拾掇得溜滑,公公婆婆都很满意,只是时间长了,这老家伙动了一个心思,就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常常要媳妇去他房间里打扫房子。婆婆有时数落他,儿媳妇哪有去公公房里的。他却说,她不干还能谁干?难道要你闺女干?时间一长,媳妇也看出了点眉目,知道公公对她起了坏心眼,就有了防心。这老家伙几次试探都没成功,但还是不死心。” “别听了。”一个女人开始起哄,“又说人家扒灰了,没几个正经的。” 有人打断她,“不听就走,别捣乱。”那女人就安静下来。 二歪子继续说道,“公公扒灰,小叔子偷嫂子,自古就有。问问谁家小叔子不惦记着自家嫂子?”他说这话,眼逡巡了一下周围,看看人们没有反应接着说,“这媳妇每早起来做饭,都要从一个大缸里舀面粉。公公见媳妇不上钩,可心里一直痒痒的不行,就在面缸上下了心思。第二天早上,天黑黑的他就起了个早五更,躲在盛公粮的套间里,等待媳妇来舀面,那时天也是很热,女人都穿着宽宽的大红裤衩。那女人拿着瓢站在面缸旁边时,自然弯下腰去里面舀,老家伙看看媳妇过来了,喜滋滋地靠上前去,一下子搂抱了女人,那女人‘啊’了一声,就被老家伙掀下去按在缸沿上,不待挣扎,大手把媳妇的大红裤衩往上一掀,露出大腚,掏了一把。女人头插在缸里,被面粉糊了一脸,喊又喊不得,叫又叫不出,就任由着老家伙折腾。这老家伙还以为对媳妇上了手,自然心颠颠地摆开女人的丰臀,看着那露出的肉瓣就插了进去。他知道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得手,儿媳妇倒死也不会张扬出去,因此上就放开胆子弄上了。” “啊呀,该死。”有人听得心跳脸红,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 二歪子停顿了一会,唾液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场地里一片寂静,人们好像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下文。 清了清嗓子,二歪子继续说,“那女人先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有人竟敢在自家里做这等丑事,就抹了一下口唇,挣出来说,‘我,榛子。’被老家伙正弄着的女人小名叫榛子,可听在老家伙耳朵里却是‘我真姿’,随接口道,‘爹就是让你姿,你以后还躲着爹吗?’说着抱着媳妇的屁股一捅到底。榛子听出是声音不对,张大了嘴不敢说话,却不曾想那捅火棍似的东西恶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子里,跟着身子又被按下去,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了。老家伙感觉到从没有这么痛快过,你想那处女的身子能和妇人相比吗?掰开两瓣臀瓣使劲往里捣,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只一会儿就呀呀地泄了,本想拔出来泄在外面,可那痛快劲儿已经让他来不及了。意犹未尽之时,就想完事后把媳妇抱进怀里亲一口,谁知等扶起来往怀里一搂,却一下子傻眼了,自己搂抱的却是自己的闺女榛子,老脸上就哆嗦了一阵,‘你?’,榛子用力推开他,哭着跑向阁楼。老家伙这时才缓过劲来,吓得两腿一软,本来挺自在的事儿,却如浇了凉水一般,知道妻子闺女面前不好交待,就溜溜地躲了出去。” “啊呀,怎么会这样?死二歪子,净说些没着边的事。”有人骂开了二歪子。 二歪子却说,“怎么没着边?那媳妇本来和小姑子一床,正巧这天早上媳妇来了那个,就商议着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饭,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感情不错就答应了,天黑黑得看不见,自己一个人就到面缸里舀面,谁曾想竟冒出个人来把自己奸了,待听出是自己的父亲,又喊叫不出,好容易说出自己的名字,让父亲知道身份,却被父亲误听成真姿,还以为媳妇顺从了自己,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奸了。” “活该那老家伙,这是报应。”有人对老家伙的作为愤愤不平。 “报应是报应,可报应到榛子身上,不应该。”也有人替榛子惋惜,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他糟蹋了。 秀兰听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想象着那个场景,对着妹妹暗暗一笑,身子不自觉地靠过去,接触到妹妹的大腿时,秀兰下意识地往后缩,却不知为什么又停下来。 “有什么不应该,老天长眼的,就得惩罚一下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记着别人家的闺女。”说这些话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也许正在回味二歪子说的那个场景。 “和,惩罚,说到底还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听到这话,刚才说话的女人就不自声了。 在庄户人家的念想里,男人和女人总是女人吃亏,老家伙糟蹋自己的女儿,可作为女人的闺女,被破了苞其价值已经不存在了。 “咳……咳……”二歪子的大爷含着旱烟袋,使劲地抽着,终于拿出来,在脚底下磕了磕烟灰,听到人们的议论,清了清嗓子。 男人们终于说话了,仍然围绕那个主题。 “那榛子妈怎么说?” 二歪子接口道,“榛子妈知道了,就把老头子疯了一劲,可这样的事也是打破门牙往肚子里咽,谁还敢张扬出去?一来闺女的名声,二来街坊四邻的闲言。” 听到这里,我的手很自然地搭在秀兰的大腿上,秀兰的腿轻微地动了一下,又放回原地方。 “那,那老家伙就不怕闺女怀上?”有人磕磕巴巴说出来,众人一片沉默。 “怀上也没办法,”二歪子的大爷终于说话了,“事情发生了,还能做回去?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要么找个人家趁早嫁了。” “嫁了?嫁了那不还是带着个孩子?”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插言,说完吐了一下舌头。 “小孩子知道什么?”有人呵斥着,瞪了一眼。 我的手顺着秀兰的大腿摸上去,轻轻地解她的腰带。她的手从棉单里滑下来,按在我手上,两人在那里停了一会,我却照直往下摸。秀兰象是久久地看着我一样,手搁在那里没动。 “就是嘛,有了孩子就得生嘛。”他犟着脖子说。 “她娘就不会给她流了,再说哪那么巧,一次就怀上了?” “流?干吗流?生下来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说。 “去,去,小孩子不懂,别乱说。” 小孩委屈地噘着嘴不说话。 我扣扯着妹妹的腰带,摸进裤头。 一阵轻微地颤抖,让我轻松地爬进她的腿间,已经水草丰盈了。 二指穿行其间,夹杂在两岸肥厚的桃园。 “她妈妈也是害怕,就时常看护着闺女,不让老头子靠身;媳妇心里觉得庆幸,但毕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错,心想当时要是自己也就不会糟蹋了妹妹。” “那是不是后来老家伙得逞了?”有人打断了问。 “还能不得逞吗?老家伙连亲生闺女都奸了,还在乎什么?一天夜里,她趁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娘,半夜爬上了儿媳妇的床,心里想着是报复儿媳妇,可儿媳妇的心里倒是担心老家伙破罐子破摔,又作出那伤天害理的事,就办推半就地遂了他。老家伙一旦得逞,就不管闺女还在旁边,抱着媳妇满炕滚。” 我听得刺激地去扒妹妹的裤头,秀兰先是用手护着,最后看看我强硬地坚持着,手渐渐软下去,扒到她臀部的时候,感觉妹妹的屁股抬了起来,就势一脱而下。手从裤子里拿出鸡巴,凑近了顶到妹妹的臀缝里,秀兰强忍着不动,以免被人看出来,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听故事上。 “真是老不要脸。”在骂人的同时,又透露出想了解结果的信息。看来这样的故事还是满有市场的。 “还要什么脸?那老家伙本来就想把媳妇霸占了,这次媳妇同意了,他也就大起胆子来。闺女在一旁一直不吭声,老家伙办完了事,提上裤子溜了出去。等到老丈母娘病好了,老婆回家一看,媳妇闺女都大了肚子。她一时想不开,找根麻绳往梁上一套寻死去了。” 听到寻死,我已经在棉单底下掰开了妹妹的臀缝,用手摸着屁眼下的肉唇,一用力顶了进去,黑暗中仿佛看到妹妹的眉头一皱,跟着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怎么了?”坐在一边叔辈妯娌问。 秀兰赶紧用手在面前做蒲扇状扇动着,“烟,熏死了。” “别抽了。”听到秀兰说,她一把抢下在黑暗中一直亮着红点的旱烟扔到地上。 “这娘们,真野。”那汉子一脸无奈的样子,蔫巴着空着手咂巴一下嘴,一看就知道也是怕老婆的准儿。 众人看了哈哈大笑着,我却在这笑声里把胀得发紫的鸡巴往妹妹的阴道里顶,由于妹妹两条大腿压在一起,鸡巴顶弯了,我耸动了下屁股示意妹妹帮忙,秀兰这才慢慢抬起压在上面的大腿,鸡巴一顶而入。 “嘘……”心底里一阵麻翘翘的感觉夹杂着惊险和刺激,在这样的场合、这样暧昧的话题里,我完成了对妹妹的侵犯。 “哎……老婆子真可怜。”有人对婆婆的死产生了同情。 “那婆婆死后,老家伙正想着如何让媳妇从了自己,却谁知道有一天媳妇和闺女都不见了,从此他孤身一人过着风烛残年。” “孤鬼命!”“罪有应得。”人们纷纷咒骂着,但同时内心里又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觉,毕竟听到了父女乱伦的禁忌的东西,那在心底隐藏多年,不敢触摸、不敢挑战的的欲望已经被人打开,就像夏日里闷热的天气里来了一丝凉风,多少感到了舒爽。 我慢慢地在妹妹的阴道里抽插,连身子都不敢大动,起初秀兰那里干涩,皮擦着皮有点疼,但经不住我把手摸进她的前端扣摸,只一会儿就水漫金山。 下面再有别的什么故事,我听不见了,只是全神贯注地抚弄着妹妹,从下面移到上面,秀兰的两个奶子沉甸甸的,摸起来卜楞卜楞的很有手感。 秀兰一边和人说着话,一边配合着我的姿势,每到我加大力度的时候,她都改变一下姿态,就这样徜徉在和妹妹的性爱里,身子仿佛飘在云端里一样。 鸡巴慢慢地抽送着,感受着女人阴道的粘滑顺畅,在这样的夜晚,这样嘈杂的环境里,体会出从没体会到的渐渐滋生的快感,那种快感只有像这样的细嚼慢咽才能品味得出,我轻轻地抓捏着妹妹的大胸脯,挤压着她的奶房,鸡巴拔出时,故意在她的肛门附近钻一下,秀兰赶紧伸到棉单底下,拿着对上那里,我就锯锯拉拉地一点一点地往里送,秀兰为了享受那种快感,轻微地将屁股往后撅着,这样的姿势更能让我插的深,我就徜徉在这样的文火慢煮的性爱里。突然听到有人说“下雨了。”跟着就有一颗大大的雨点落下来,人们纷纷地拿着蓑衣站起来,吵吵嚷嚷地寻找着自己的家人。 秀兰想站起来,却被我按住,趁着乱意,快速地抽插着,欲望一波一波迅速扩散起来,秀兰的身子虽然大动,但这时已经没有人注意这些了,就在妹妹半扬起身子装作卷起蓑衣、寻找凳子时,强烈地脉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精液射了出来。 “好了吧?”秀兰娇羞地往上站,感觉到大腿间粘乎乎的东西,顺手摸了一把,拉上内裤。我却跪在那里卷起蓑衣。 风突然满天地里刮起来,雨跟着东一头西一头地下起来。顾不得其他,拿起手里的东西,跟在人们的后面往家里跑。 女儿娇(三十八) 麦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麦茬,为秀兰晒了一天的麦子,趁热装好缸后,就简单地收拾一下。秀兰为我准备了一箱酒还有几条鲤鱼,又同隔壁的赶驴汉交待了几句,就上路了。 田野里显得很空旷,仿佛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种让人舒畅的气息。驴车在凸凹不平的乡村路上颠簸着前行,我的心却泡在蜜一样的幸福中。 “老哥……”赶驴汉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样子,象有什么喜事,是媳妇有喜了?还是孩子考上了学?” 心花怒放地,“媳妇有喜了。” “几个了?”赶驴汉随便地问。 “再有第三个了。”我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么想的,这第三个又是从何而来,婷婷的?显然不敢,秀兰的?又还没有迹象。 “前两个千金?”驴车碾过一个坑,车身歪过去,颠得我离开了车座,又坐下去,感觉到屁股颠得生疼。 “一个。” “那是儿女双全了,幸福。”又一个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象是卖弄似的,奋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许吧。”看着那头毛发细软的棕色毛驴,忽然就想起秀兰说的话,“象个驴似的折腾。”心里就涌起一阵甜酸的感觉。秀兰在临别的时候,连眼圈子都红了,只是不说话,站在门口递过给我准备的东西,不知怎么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弄得我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说些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的交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间说的话让我一时间说不出口。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心情的沉重唏嘘也只能在目光中传递。 “回去吧。”看着妹妹站立的身影,回过头来一再叮嘱。 “啪”猛地响过一记强劲的鞭子,惊醒了我。看着赶驴汉攥住收回的鞭梢又放出去,骂道,“妈的,就知道发情。” 毛驴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来,嘴里仍然打着喷嚏,不时地将头扬起来。 赶驴汉回头朝我笑笑,“你看,这头小母驴到了发情期,就咬嚼,连屁股也翘起来。”说着,那头母驴撂起蹄子撒欢地跑起来,小驴车剧烈地颠簸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弄得我只好抓住车辕,稳住身子。 “看!”赶驴汉似是很轻松地对着我说,鞭梢指在驴屁股上,没弄清楚他要说什么,就见那小水盆一样的驴屄裂了裂,原本黑糙闭合的地方变成了紫红的缝隙,看在眼里甚是淫猥。 “哈,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连屄孔都自动开了。”他轻轻地哼起了流传很久的“十八摸”,那缠绵的调子,黄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这曲子经久不衰。 “兄弟,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儿,连畜生都知道翘翘腿儿呢。”他似乎很向往地,沉迷在那回荡的调调儿。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着个老鼠窝,老鼠窝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腿窝窝。” 他这一唱,就让我想起那天婷婷走后,我和秀兰在牛棚里的一场调情。 小牛撒欢地撂起蹶子,一会儿拱拱母牛的奶子,一会儿又四蹄腾空地满场地里跑,安静下来的时候,又把鼻子拱进母牛的屄内,闻一些异味后,再耸动着鼻孔仰起头,从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儿,看得我痒痒的,就喊,“秀兰,过来给牛添点料吧。” 秀兰答应着,从伙房里出来,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过来,筛着簸箕倒进牛槽里。看着妹妹肥胖的屁股,手从背后插入秀兰的腿裆里摸着。秀兰安静地站着,对我说,“知道你就没好事。” 一手半抱过妹妹,揽进怀里,“看看小牛又那样了。”蹭着妹妹的脖子说。 这时小牛像是做给妹妹看一样,在母牛的屄口磨蹭着。 “嘻嘻,不要脸。”说着回过头给了我一个眉眼。 心儿一颠,往里伸了伸,插入腿裆的底部。小牛看来发情了,肚皮地下那根长长的东西直直地伸出来,看得秀兰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害怕了?”我挑逗着她,按在她的屄门上。 “那么长。”秀兰虽然时常看,但还是惊讶地望着。 “要不要试试?”我逗她。 “你不是天天试吗?”她误解了。 “我是说……跟牛。”从前往后摸着她软软的东西,隔着裤子别有一番情味。 “那你去就是了,还用问我。”眉眼里洋溢着风骚,引逗得男人意乱情迷。 “我是说……你跟小牛。” “啊呀,你个坏东西,”她攀着我的脖子,知道我在戏弄她,就回戏着说,“盛不下的。”跟着腿夹了夹。 “有小孩那么大吗?”好奇心拱得跃跃欲试。 “傻子,不一样的。”秀兰噘着嘴让我吻她,没有闺女在旁边,秀兰很放得开。 “怎么不一样,试试嘛。”拥着她往前靠。 “你真的想让我……”她的眼里已经有那股情。 我抓起小牛那长长的东西,解秀兰的裤子。 “胡闹!”秀兰看我动真格的,急了。 小牛竟安静地任我抓着,头歪过来看着我们俩。 挣脱,愤怒,躲在一边。 “怕什么嘛。”我靠过去央求。 扭过身,不理我。 “好妹妹,哥哥想看你……”我环抱着她,软语温存。 “你就是这样喜欢妹妹的?让我和牛……?”看得出她很愤怒。 “和牛又怎么了嘛,哥哥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我喉咙里咕噜了一下。 “我不想!”秀兰说这话有点勉强。 “亲妹妹,哥哥又不嫌弃,你就让哥哥一次吧。”妹妹的语气和神态都有点松动,轻轻地试着推着她的身子。 “别推!”她摇晃着身子,企图摆脱我。 “来一下,试试就行。”我嬉皮笑脸地哄她。 看秀兰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解开她的裤子。看着秀兰的毛毛柔软地紧贴在鼓鼓的阴阜上,酒窝一样的圆弧下是一条紧闭着的缝隙,就爱怜地掏了一把。 另手攥住牛屌,对准妹妹的那里,秀兰无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头看着,小牛长长地哞叫了一声。 “趴下吧。”抬头对着秀兰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不行,便让妹妹跪趴着。 “你?”带点强硬地按下的瞬间,秀兰直愣着脖子回头看了看我,裤子半脱在屁股以下。 那长长的阴户肥满而丰盈,屁眼以下鼓鼓的肉感性十足,真的看起来好大。 硕长的牛屌握在手里,看着妹妹的阴户,小心翼翼地在屄口上研磨了一会,那粗壮的屌头子还没进入就撑满了秀兰的腿间,往跟前靠了靠,小牛似乎意识到什么,前蹄抬起来,动作象是要爬牛似的,凌空起了个小步,却被我拽着笼口拉住了,妹妹这样的身子那经得住小牛的身架,爬上去还不弄散了骨头。 就在我准备着往里捣时,小牛仰起脸,那牛屌突然伸出来,一下子顶在妹妹的屄门上,看着妹妹原本闭合的阴户瞬间象开花一样,一下子被屌头子堵住了。 “啊……”秀兰一声惊呼,散乱的秀发遮在脸上,回头看着我,疼得连眼泪都流下来,她这样小的东西哪经得起那庞然大物似的牛屌? 妹妹委屈的眼神让我的心一动,赶紧扶起她。 “疼吗?” “我……”泪眼婆娑的,低下头同时看着妹妹那里。 “流血了。”慌忙用手擦拭,却不经意间又弄疼了她。 “是不是撑开了?”轻轻地扒开妹妹的屄门往里看,一丝鲜红的血丝从阴道口里流出。 “撑碎了你不就满意了?”她疼得半弓着腰直不起来,真不该这样的恶作剧,一丝后悔让我感到歉意。“不让你弄,你非要……”她说着擦着眼泪。 “我不是也没想到会这样。” “哼!那么大,谁人会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让牛奸了我,你就满足了。”妹妹深知我变态的情欲。 我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屄,安慰着她。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哼哼着小曲,看我半晌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唱起来,“人生苦短,对酒当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挥霍无度,青楼几何,生当何惧,及时享乐。” 这赶驴汉不知从哪弄来的歌词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来,颇有点劝人醒世的味道。 “老弟,人生来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上面为品味,下面为女人。不要苦了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又是啪地打了一个响。 “不对吗?”回过头来,醉眼似地看着我。 多少人不及这粗鲁的赶驴汉,人生来为了什么?拼搏、追求、嫉妒、倾轧其实说到底都是为了上下两头,心里感叹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宁可上面饿肚皮,不可下面缺女人,男人生来不就是为了女人嘛。”他说这话有点苍凉的味道。 秀兰和婷婷已经让我体会到很多,赶驴汉的话让我原有的一点内疚和罪恶感都飘去了,人活着,不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吗? 驴车颠簸着,让我的思维渐渐地平稳起来,心情也越来越开朗了,不知不觉到了村头,赶紧招呼一声,“老哥,谢谢了,下来喝口茶吧。” 赶驴汉爽朗地说,“不了,回头见吧。”说着驴车慢下来。 我跳下车,对着他招了招手,看着他的驴车绝尘而去。 轻松地吹着口哨,拿起秀兰给的酒和鱼绕过几道巷子,就来到家门口。 推开柴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新打得麦秸在院墙根垛得老高,忽然听到婷婷的声音。 “不……作死!” “姐……”明明还有点童音的嗓音乞求着,“让我一回吧。” “胡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 啪的一声,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明明的手不老实。 “人家想嘛。” “不学好,哪有姐姐和弟弟的?”婷婷语气里显出一丝慌乱。 “那,那……”明明有点萎顿地,“怎么爸爸能……” 吃惊地声音明显变高了,“你……胡说什么?”婷婷心虚地瞪了弟弟一眼。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爸爸和你在屋里,你还让爸爸亲嘴。” 婷婷张大了口,一时间,我听得也是怔在那里,明明下面的话只听到了一半,“妈妈还站在一旁……” “天哪!儿子其实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他在学校里被老师训斥。”我怔怔地,原本还以为做得很严,却没想到连童稚的儿子都没瞒住,我这做父亲的也太失败了。 两个小儿女卿卿我我的,看得我心里酸酸的,转身走了出去。 巷子里树叶零乱地响着,地上落满了斑驳的阴影,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低落,闺女还年轻,难到她真的能和我一起走到头吗? 心乱如麻,这样的结在心里憋闷着,胸口有点气紧,不知婷婷此时的心态,也许儿子缠得久了,闺女会对我一样半推半就,那时我这做父亲的能容纳得了吗? 越想心里越憋闷,不知不觉又走回来,儿子和闺女都不见了,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茫无思绪地回味着、愤懑着。 半掩的柴扉透过了一片阳光,洒在我的心里,使我的心就如新垛的麦秸一样乱蓬蓬的。 (完) / 看成人小说就上!最新防屏蔽地址:, 一家之主 第一章:大姐—仙子的“凡”心 参加完小学毕业礼回家,我一点都不开心,因为我的二姐,竟然到整个毕业礼完结时才到来,二姐真的那么讨厌我吗?二姐为甚么讨厌我?妈和大姐都一声不吭,她们心里都对二姐相当不满,刚刚离开学校,二姐还有胆说要去自修室温书,立时被妈一个严令阻止,一脸不悦的被逼和我们回家。 我也一声不吭,回家后便脱下皮鞋,直接进入房,并且锁上房门。毕业的日子,不是应该开心的吗?为甚么二姐要这样破坏今天这大日子呢! 客厅里,妈训示着二姐,大姐在一旁失望的望着二姐,她也不知道为甚么二姐会讨厌我。二姐一句话也没有说,不悦的听着妈训话,这更使妈愈说愈怒,愈说愈大声,已经变成骂二姐。“好好的一家人,为甚么你这样讨厌健宏?你讲!”妈喝道,二姐仍是一副不悦的样子,妈一下子怒火攻心,一个巴掌,将二姐右边脸颊立时掴得红肿。 二姐仍是静静的,终于说了一句话:“因为他是男人,贱男人。”静静的回到房里.妈立时给吓了一跳,脑袋一片空白,差点昏倒。大姐立时扶着妈坐在沙发上,她这才知道二姐讨厌我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妈伤心道:“健宏是无辜的,她不应将你爸的罪套至他身上……”接着忍不住抽泣起来。大姐道:“我……我去看看健宏。”“嗯。”妈伤心的道:“你安慰一下他吧!” 我趴在床上,此刻我只想睡一觉,让那些不开心的事暂时忘掉。忽然,门外一人道:“健宏,是我,开门吧!”是大姐,她一直是我最亲的人,二姐不用说了,妈因要在大陆工作,两个星期才能回家一趟。 我开门让姐姐进来后,不理会她的,躺回在床上。大姐心里一阵爱怜,坐在床边,道:“健宏……你不要讨厌二姐,她自己也有自己的心结。”我此刻实在想一个人静一下,道:“大姐,你别理我啦!” 大姐听见我这样说,无奈的叹了一下。接着,我听见关门声,以为大姐已离开房间,忽然感到有人躺在身旁,更抱着我。我一看,竟然是大姐。“大……”大姐轻声地“殊”我一下,她道:“你躺吧!我不打扰你。”大姐喜欢怎样就怎样了,不打扰我便是。 我便这样第一次和大姐睡在一起。 想不到一醒来便已经是深夜,大姐仍抱着我睡着。如近距离看着大姐,我第一次发现大姐实在是美得很,而且……恕我色色的,她的身裁不错,我的手臂刚好碰着她的胸部,感到那里相当丰满。 正当我看着她的脸入神时,大姐忽然醒来,看到我怔怔的看着她,脸上悄微一红,道:“看甚么?”“大姐……原来你这么美。”我道。大姐心里高兴,道:“谢谢。健宏将来也会是一个俊俏男生呢!”“别说笑了。”我道。大姐立时笑道:“要不然,那大姐也不是大美人了。” 大姐紧抱着我,一会道:“健宏,你小学毕业了。”“嗯。”我道:“我下年升级了。”“要努力读书呀!”大姐道。 “我会的。”我说。 我一脸稚气的脸上此刻充满着志气,大姐看着我的脸,一时也看得痴迷……一阵闹钟声响起,大姐却好像听不到般。干!我知是甚么一回事了。 现实中,这时是七点十五分,七月的某个早上。我拍一拍闹钟上的按键,便睡眼惺松地坐在床上,仍想倒在床上睡。不过,当我快失去意识时,一下敲门声,又将我意识拉回现实,接着一人道:“健宏,你起床了吗?”接着房门被打开,一美人站在门外,她便是我大姐。大姐道:“早餐弄好了,你要喝甚么?”“奶茶。”我半睡半醒下道。 大姐道:“嗯。你快起床吧!” 我这才去更衣和擦牙洗脸,一会儿到客厅,一份爱心早餐已弄好了,大姐这时也拿着两杯热饮出来。“吃早餐啰!”大姐道。我坐在椅上,仍打了一下呵欠。“昨晚做那个report做到几点了?”大姐关心道。 “三点才做好,有几个组员寄来的东西太他妈的差!让我又要修改又要干这干那……”我道,拿起刀叉吃这份爱心早餐。为何是爱心早餐?因为是我亲爱的大姐弄给我的,她在家的日子都会弄一份早餐给我。 我叫易健宏,十七岁,生活于一个单亲家庭,父母于我三年班时离婚,好像是爸有外遇,还不止一件,只剩下妈养育我们三姐弟。我有两个姐姐:大姐易熙盈,22岁,G大法律系四年班生;二姐易熙玟,19岁,K大经济系一年班生。两个姐姐中,大姐对我最好,反而二姐却是相当冷淡,我觉得她是刻意不接近我,从父母离婚开始她便对我如此。 我妈章卓琪,是一间企业的高级主管,因主要负责中国业务,故自我中一开始便长期住在广州,两星期才回港三天,有时是五六日,有时是六日一。因此大姐是肩负着照顾这个家的责任,但最主要仍是照顾我。 我家家境不错的,三姐弟各有一间挺宽敞的房,房内有一个大衣柜、一张宽阔书抬连书柜以及一张两人床(怎样睡也可以)。我们每人更有一张信用卡,不过在从少的理财教育下,我们三姐弟都不会怎样用这张卡,就算是见到一些想要的东西,也会先征询妈妈的意见。 不知是怎么的一回事,明明是同一个母亲生出来,大姐和二姐都相当聪明,偏偏我好像特别笨的,尤其是在数学方面,我更是一窍不通,二姐不会教我的,于是乎大姐便担当起我的辅导员,助我一一解决学业上的难题。 我爱大姐……这想法自我中三年班起开始萌牙,因为那时是刚进大学的时候。大学生活多姿多采,我都已经预料大姐不可能有空照顾我的,怎料她仍坚每天下午上完所有课便回家,看看我有甚么学业上的难题,直至吃完晚饭才回家。我感动得很,心里对大姐简直肃然起敬。看见大姐相当忙,我有劝她不用这么劳累的,但大姐仍坚持着:“你还年纪小,我不放心你呢!”接着她便会轻轻抱着我。(大姐的大学成绩仍很好) 我有时发白日梦,会不禁幻想大姐其实是天神派下来的仙子,要照顾我这个可怜的人。这仙子于是化成我的大姐,不辞劳苦地照顾我这弟弟。大姐每一个眼神、笑容、动作,在我眼中,都是那么纯洁美丽。我渐渐爱上了这名仙子,有一次终于不自禁地亲了她一下,她立时脸红,但没有抗拒的迹象。自此,我便经常借机会亲她。 中三,是我学业最差的一年,当时开始接触色文,每次看到有关乱伦的题材时,我感到体内有种特别的感觉,而且下身肿胀难奈,终于在一下尝试下,发了我人生的第一炮。我喜欢了那些以乱伦为题材的色文,更喜欢姐弟类的。我更会一边打枪,一边幻想故事里的女主角是我大姐,我竟然亵渎了这圣洁的仙子,但这样我却打得更起劲。因此,我沉迷于这方面了,结果中三的成绩一落千丈。 中三成绩派发,平均分只有五十六左右,很差。妈当然暴跳如雷,她甚至更反对我升中四。二姐一旁是冷笑着的。虽然二姐也是一位美人,但我对她一点好感也没有。大姐则替我辩解,认为我是给Science的科目拖累,最终在大姐和我合力下,才驳回妈的决定,但这只是一部份解释。 当晚,大姐深夜进入我房间。 “健宏……”大姐道:“我知道你不喜欢理科科目只是一部份解释。我想知道另一部份。” “我……”低头不敢正视大姐:“我……” “说出来吧!难道你对我都有秘密?” 我想着这些年来对大姐淫秽的幻想,终于我无法忍受心里对大姐的愧疚。 “我喜欢大姐,尤其喜欢大姐你穿得很清爽,身裁表露无遗的时候。每次看那些色文我都会想起大姐你,我就好兴奋。只要想到这个,我便受不了,下身都肿得很厉害,所以才那个……那个……”我说到终于不能再说下去为止。 大姐吃了一惊,她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道:“你……喜欢我?” “嗯,喜欢,每次想到你,我都兴奋得要发泄出来。大姐,我是不是很变态?” “不是,当然不是!健宏,你不是变态。”大姐一把将我抱在怀里,脸正好对着大姐的胸部,闻着大姐身上散发着的幽幽体香,我更该死的勃起。大姐道:“只是,你知道你这样想……啊!”她感到她的臀部被一硬物顶着。 “大姐,我真的很痛苦……”我紧靠着大姐那隔着衣服的丰乳,将心声痛苦地吐出。 或者大姐也爱我;或者大姐只是同情我,就如我幻想般,这仙子只是怜悯我,她拥有的是一颗“仙”心,并非“凡”心。但无论如何,大姐接下来的话,我都相当惊讶。 “真的很难受吗……那……大姐……大姐就帮你摸吧……”说着,大姐整块脸也红起来。 “真的吗?”惊喜的我不敢相信刚才所听到的话,不可置信地看着大姐。 “嗯。”大姐将双手缓缓地放在我的裤裆上,初初还不太敢碰的,但慢慢便隔着裤子摸起来。“但你要努力读书,要不然我叫妈带你到内地读书。”内地的学校对行为要求很严格的,我可不想在那里读书。 得到大姐的许可,我拉着大姐坐在床上,更捉着大姐的手来回隔着裤子摸着肉捧。一想到大姐正要摸我,心理上的冲击使在裤裆里的肉棒更跳动起来,撑起一个帐蓬来。我急不及待地褪下裤子,将巨根掏了出来。 “天啊!竟然这么……”大姐不可置信道。她看到一根十八公分长的巨根,上面布满青筋,与我本人带点傻气的样子毫不相符合。 没有说话,我将大姐的娇嫩小手圈在肉茎上,刹那间,一股快感猛烈地冲击全身感官神经,大姐柔若没骨的小手套弄了几下,已经让发胀欲裂的肉棒激烈地跳动着,要射出男性精华。 “大姐……快……我要……” 不管那么多了,双手伸上大姐胸口搓着薄薄的衣服下那傲人的丰乳,不等大姐准备,肉茎马眼已喷出一道又一道的男性精华。 精液一下又一下喷着,喷了很久,大姐的手仍一下一下套弄着,我也不断搓弄那对巨乳,将精液喷得大姐整件衣服都是,甚至是脸上也粘了一些。 被大姐套弄实在太爽了,我虚脱的坐在床上,无力的看着大姐,她为整件衣服都是精液而有点手足无措。“真是的,健宏。”大姐道:“喷这么多,你说大姐该怎办?”她拿我床头的卫生纸,擦拭我在她身上留下的战绩。大姐娇嗔道:“粘粘的,很难受耶!” 听着和看着大姐的娇嗔和羞态,使那已半消下的肉茎又重新勃起,重振雄风。大姐脸红的道:“还想要?”我努力的点着头。“最后一次了。” 结果,我射了第二次后,已累得半昏迷在床上。经过这晚,大姐和我建立起一个为我解决性需求的关系,条件是我必须努力读书。 我没有背弃承诺,中四后努力读书,成绩总算回复正常水平,妈也没有再烦我了。 大姐每次回家都会帮我手淫射精,这种不太正常的关系,她起初还是不太惯的,后来她习惯了,还让我隔着衣服摸她全身。胸部、臀部、纤腰、美腿……身上每一部位,大姐都让我摸。我想大姐心里不只是怜悯我吧!仙子可能已经动“凡”心了。 接下来的一年多,我和大姐之间的乱伦淫戏持续不断,间中我和大姐更会玩些新玩儿,如口交、乳交(大姐的身裁也有34D2435)等等,特别是乳交,大姐更会脱下上身的衣服,简直让我大抱眼福。 这种单向关系在中五已逐渐变成双向关系,我不单要大姐帮我自慰,我也要让她舒服呢!大姐起初不太想,但抵不过我的轰炸,只好顺着我的意愿,反正只要能保持着我的成绩不跌,大姐便安心了。我猜这是大姐给自己的籍口吧!实际上,我真的认为大姐在和我不断的淫戏中,爱上我了。 大姐因此第一次在我面前全脱,前凸后翘的身材表露无遗,玉造般的美乳房傲然挺立;柳柳纤腰,骤眼看总好像难以承拓上身的伟大;肥硕的臀部向后翘起,双腿间的阴户更是光秃秃的,圣洁无比;修长美腿秾纤合度,曲线美丽诱人。老天爷简直是将最好的都给了大姐呀! 当日是星期五,妈那个星期不回家,刚巧二姐又不回家,造就着我和大姐可以狂欢一整晚(大前题是我要先完成所有功课及温习两个半小时)。我们不断从对方身体上索取到人间最大的快乐,除了交合外,我们都可谓做尽了最忤逆人伦的事。我们两姐弟,也随着做了越来越多乱伦淫戏,无法拔足的爱上对方。 这种关系,直至我要专心面对会考才暂停。我们俩都努力的兢制自己的欲望,起初是不太惯的,但慢慢地也开始惯了,没有起初那么辛苦。 回头说我吃完早餐后,和大姐一同外出。我要到医院做义工,而大姐则要上班实习(大学课程规定)。 “今晚去不去看电影?”我道,牵着大姐的手一同往车站去。 “好呀!不如去看那部蝙蝙侠吧!”大姐道:“要不要先吃饭,才看电影?” “好呀!听你的。”我道。 ************ 这套黑夜之神还真的不错,剧情、角色、特技俱一流,每分钟都把观众的眼睛吸引着。而且那个双面人都挺惨呢!死了女朋友,心智已经薄弱,再给小丑一说,立时变成疯子般。小丑更是一流,疯得让人心寒,让人印象深刻。 看电影时,大姐特地拉起座位的扶手,紧紧的靠过来,让我抱着她。电影放映时,到了紧张的情节,大姐便会抓着我的手,放在大腿上。大姐今日的上班装束中,下身是一条及膝裙,再加一条黑色透明裤袜,我就觉得大姐这样穿的吸引力很强。 手上传来丝袜滑嫩的触感,早已和大姐有乱伦关系的我,肆无忌大地摸着大姐的大腿,更伸进内侧,刺激着大姐的敏感点。 大姐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后,便毫不干预我的看电影。丝袜的触感实在太诱人,如此摸着大姐的大腿,手上传来的那股愉悦的感觉,更是让我的肉茎勃起来。要是在家的话,我肯定会和大姐再次演出一场乱伦淫戏。 我就在一边看一边摸的情况下看完电影。离开电影时,大姐和我步行回家。 “电影好好看。”大姐转过头开心的道。我虽然分心摸着大姐的美腿,可也有看电影的。我道:“对呀!剧情很紧凑呢!” “你真的有看吗?”“当然有,你弟弟我可会一心两用、三用,甚至四用也可以呢!” 大姐立时如银铃般笑着。这很迷人呢!大姐虽然是一个动了凡心的仙子,但她举手投足,仍很有仙子的韵味呢! “是了,健宏。八月初放榜了,对吗?” “嗯。对呀!这么快就要到八月了。” “有没有信心?” “有的。”不过,我说得真是心虚,底气不足。 “别担心啰!给自己信心!” “大姐,我怕这次会让你失望。” “不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了。”大姐劝道。有苦自己知,考完Mock时,我就好像泄了气般,提不起劲温书,结果除了数学、经济和会计这三科外,其他科目我都无甚信心。 大姐道:“每个人总会有失手的时候,重要的是要懂得爬起来。我的健宏是一个有勇气接受挑战的人。对不对?” 唉!自从七月初高考放榜,二姐成绩相当好,入了K大经济系。二姐更给了我一个不屑的笑容,好像是告诉我她永远都会骑着我般。这更让我打从心底里感到一股压力,好像不能呼吸般,恐怕若不是大姐开解着我(当然有用各式淫戏),我恐怕会一个冲动跳楼去。 “还用说?我们快回家去,等会我要跟你大战连场!” 回到家里,我和大姐已急不及待热吻起来。脱掉衣服后,大姐躺在地上,让我骑在她身上,粗壮的肉茎抵在那34D的丰满巨乳上。 大姐浑圆的雪白巨乳像颗有弹性的水滴似的,上面的粉红蓓蕾不受地心引力影响般坚挺的向上翘着,肌肤又粉嫩又薄,都可以看到底下青色的微血管,我向下伸着双手用力的搓弄大姐的丰满的大奶子,手搓过蓓蕾的同时也弄得大姐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嘴里的吐出迷人的呻吟。 “健宏……你搓得很舒服……啊……用力点……” 我双手揉捏奶子的动作越快,大姐的小嘴吐出越来越多露骨诱人的呻吟。接着,我用大姐硕大的巨乳夹住我的肉茎,用细嫩的乳肉包住肉棒前后的抽送。因为我的阳具比较粗长,大姐胸部又很大的关系,在乳沟中抽送时,龟头还是紧紧的塞在大姐的口中。大姐初初跟我这样做时,还不太惯的,但现在她在这方面已充满经验了,不停用小嘴疼爱着我的肉茎。同时享受着乳交与口交的双重快感,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舒爽得飞起来了。 “弟弟的东西很大、很硬和很热哦!”大姐停了嘴上的活儿,带着性格妩媚的神情说了这些话后,加快对我肉棒的服务。这简直是要了我的命。我加紧抽送,双手更是加重力度搓弄大姐的大奶子。我快要疯了,脑子里只想着要将子孙射出来。 “大姐,我……我要射了!”没待大姐反应过来,插在她嘴里的阴茎已经开始一阵一阵的在小嘴中放射出白浊的精浆。 大姐的小嘴紧密地含着龟头,让精液射出来时,不会流出来。我骑在她的上身,紧紧的抓着她两粒雪白的大奶子,一直到我喷射到只剩后面几道,才松开大姐的乳房跪了起来,将肉茎从大姐嘴中一口气抽出,将还没射完的最后几发精液全都不受控制的喷洒在大姐美丽的脸庞上。 遭颜射的大姐半开着嘴失神的倒在床上,发现嘴角的精液已开始流出,才警觉的阖上嘴巴,一阵咕噜,将我刚刚射在她嘴中的精华全都吞了下去。大姐还将洒在脸上的精液用她的纤纤玉指刮下来,放进嘴里,很姿味的舔着手指。这动作太淫荡了。 “大姐,到我让你爽了。”接着,我便蹲在大姐的双腿间的花蕊前,伸出舌头仔细舔着它,将花蜜不断喝下去。 “弟弟……那里……很舒服……弟弟……最捧” 我一手揉弄着大姐那对巨乳,一手揉弄着大姐的美女,舌尖不时刺激花蕊里的蜜珠,更会刺进花蕊里,让大姐受到更大的性刺激。很显然大姐是感受到性爱的电流了,整个娇躯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幅度还越来越大。 “不……不行了,要丢了!!啊啊啊啊!!” 突然大姐身子一颤,从蜜穴之中喷出了一小道甜美的水柱,正好射入了我的口中,让我兴奋的全部喝得一干二净。大姐高潮了。 抵达到顶点,大姐有点虚脱般。我站起来,将大姐抱在怀里,带到房里的房上,再客厅清理一下,便回房。大姐和我在床上接吻着,舌头交缠着,互相吸啜着。不一会,我的肉棒又勃起,变得凶暴吓人。 “健宏。”大姐微笑道,一双白滑嫩手已套弄着肉茎,更抚摸阴囊:“接下来,你想怎么弄了?”还用说?还不是我俩都喜欢的那种吗?我淫笑的拍一拍大姐的屁股,她便很自觉地蹲在我的脸上,淫户凑上我的嘴,她也趴下来,双手套弄着青筋暴现的肉茎,接着便慢慢的将它含进小嘴里. 我伸出舌头舔弄着大姐这没有毛的小穴。小穴没有毛的,实在漂亮得要命,更显得大姐的高贵圣洁(哈哈),那颗小豆豆在我的特别照顾下,刺激得大姐更是不断流出蜜汁,双腿也不停颤抖。 我拼了命的舔弄大姐的蜜穴,更将舌头深进去流着热烫蜜汁的穴里,似是品尝美食般一边舔弄蜜肉,一边将蜜液甘之如饴般吸进口中。大姐被我吸得娇呻连连,下体传来的销魂快感,更使她加快含吞我的肉茎,而且往往更直达大姐的喉咙深处。肉茎好像传来一阵强力电流,使我全身都一阵舒爽的颤抖起来。这种深插的前后吐弄,再加上大姐灵巧的舌头舔弄肉茎,已让我快要射了。 我俩都进入最后阶段了,拼着命为对方舔弄,将对方推得更高。 “啊啊啊啊啊!!!要丢了!!” 大姐先忍不住了,蜜壶喷出花蜜来,我整张嘴都罩着整个蜜穴,完完全全地将蜜汁盛在口中。 同一时间,大姐因为高潮,更将肉棒深深含在嘴里,舌头卷弄着我的火烫龟头。在强烈的刺激之下,我将肉棒顶入了大姐的喉头,一抖一抖的猛烈喷射出汹涌的精液。大姐睁着漂亮的大眼睛流出泪水,喉咙忍耐着我的顶弄,咕噜咕噜的将我每一发射出的精液全都吞入腹中。但是喷射的量实在过大,因此从嘴角一股一股的满溢出了我白浊的浆液。 好一会,在一阵强攻猛射后,我抽出还未完全消退的肉茎,大姐虽然也刚高潮完,但仍贴心地用舌头卷弄着我的棒身,似乎要将所有我的精液都吃下去。我也同样地不断吸着蜜壶,似是要将所有剩余的蜜汁也吸进肚子里. 享受完对方细心的服务,我将大姐拉过来,和她还带着精液味道的小嘴又一阵深吻,互相吸食对方口中自己的精华,甚至是将两种东西混在一起。 “弟弟舒服吗?” “上了天呢!大姐最捧呢!那么大姐你也一样吧?” “嗯。大姐爱死你呢!”大姐的脸贴着我的胸怀,幸福地说。 这时,我心里也充满着和大姐相恋的幸福。明明是不伦的关系,但我和大姐都义无反顾的越过道德界线。还记得我终于考完所有试的那天,终于可以解禁,大姐紧紧的抱着我,和我深深吻着,大姐是流着快乐的泪水的。这不可能是纯粹肉欲关系而有的,要不然,大姐绝不可能这么激动,她也跟我一样,在那几个月中禁欲呢!结果当晚,我们是玩到他朝日出三竿,我们才倒在床上,疲累的睡至下午。 我的肉茎又勃起了。大姐和我的乱伦的爱虽然一直无限扩展,但某一件事,使我们的爱未能进一步发展下去。 “大姐,你可以给我吗?”我再一次问,上一次是上个星期了。 大姐有点怜惜的看着我道:“健宏,我……”“是不能还是不想?”大姐没有作声。我是理解的,大姐仍摆脱不了心理关口,她跟我玩这些乱伦淫戏,已让她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改变(不过她的学业成绩仍然是名列前茅),为了我这亲弟弟的淫欲,大姐都牺牲了不少,我想她可能仍想保持一点姐姐的尊严(这个有可能的),又或者她虽然爱我,但到将来她仍然要嫁人,不想就这样而没有了处子之身(我会相信这个理由),又或者……太多或者了。总之她有她的理由,我爱着她,我不强逼她便是了。 “健宏……对……”“不用说了,我理解的。睡吧!” 我抱着大姐,闭上眼装睡。我仍感到大姐还没睡,内心是一阵困惑的,而且……泪水是不断夺目而出,我感到有不少是流到我的手臂上。 我又何尝不是呢!我曾想过霸王硬上弓,但我过不了自己良心,我虽然知道大姐最终都会原谅我,但我宁愿大姐是心甘情愿地跟我,而不是被我逼的。我仍要当大姐的好弟弟。 ************ 自星期六晚的事,我没有再提起,而大姐也仿佛没有当它发生过般,我们每晚仍然愉悦地进行乱伦的淫戏,也许我们都偏向顺其自然,看老天爷怎样决定我俩吧! 星期四后,离放榜尚有十天(八月四日),大姐要出席她一个中学同学的聚会。大姐当晚穿得很高贵漂亮,一身粉白式的低胸长裙,将其34D2435的前凸后翘的身材展露无遗,配上一件白色披肩、大姐淡妆清丽的打扮及她的青丝长发,让大姐显得格外高贵大方。 “我当晚会较晚才回家呢!”大姐临走前笑道:“弟弟你忍到吗?” “哼!别小看我呢?会考时我都忍到,区区一晚何足道哉!” “真的吗?”大姐俏皮的道:“要不要大姐临走前用嘴替你吸出来。” 我立时笑道:“你让我干你更……”立时发现自己说错话,我立时修正道:“你让我干你的嘴我求之不得,不过……不用了。” 大姐也听得出我原本的意思。“你说不用就不用啰!”大姐在我嘴上亲了一下,道:“拜拜。”就这样,大姐便去赴约了。 ************ 习惯了晚晚跟大姐行夫妻之礼(除了干穴)的我,身边缺少了她,就好像心里少了一块肉般,果然感觉挺不好受。明晚妈妈便回来了,接着更连续请了两星期的假,待我升中六的事办妥后,她才继续回大陆工作。 那亦代表着我和大姐的“夫妻生活”要停一个星期了。 晚上,我再覆核多一次中六选校的资料,查核自己所选的学校的资料。我总是觉得我极大机会不能原校升读般,所以选校方面我偏向保守一点,选较多收十四分以上的学校。我想我应该拿到十四分或以上吧! 接着再看了一会电视后,我便上床睡了。 ************ 我发了一个好梦。 在梦里,我跟大姐正在淫戏着。梦里的大姐,对我千依百顺之余,更是热情如火。 大姐将白花花的美乳捧到我嘴边,我吸啜着硬挺的奶头,搓揉这无比坚挺的乳房。大姐撩人的叫声响遍整间屋。 大姐的赤裸娇躯被我压在床上,挺着雪白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迎合着肉茎的抽插,不间断的淫声浪语,让我兴奋得加速狂干。终于,我在大姐的穴里射出精华来,大姐在这强烈的冲击下,也高潮了。阳精和阴液的量更多得大姐的小穴也容纳不下,从我的肉棒跟大姐的阴道口的交界处外流出来。 我和大姐终于结成一对真正夫妻了。 等等,怎么感觉这么真实的?我立时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仍在床上,刚才一切都是假的。 突然,感到下体被一股重量压着,裤子被褪下来,一阵阵舒爽的快感,只因肉茎刚刚真的射了精,不过并不是在穴里.一股吸劲仍不断肉棒前端的马眼。 我弯下头,笑了一笑,主要是因为为我口交的女人正是我大姐。大姐脸色如常,但媚眼如丝,全身只剩下内裤仍穿在身上,其余衣物皆已经脱去。 “大姐,你回来啦!”我道,伸手抚摸大姐的秀发,舒服地享受肉茎被大姐细心地呵护。 一会,大姐吐出肉棒,她爱不惜手地把肉棒捧在手里,伸出小舌头,舔弄这滑亮亮的粗壮肉棒,好像是在舔着一根美味的冰棒般舔舐着棒身,白嫩小手更温柔地服侍着棒下的小袋袋,左揉了一揉,接着刮一刮右边袋子的肤纹。 在大姐高超的口交技巧下,撑不了多久,浓浊的阳精又在大姐的小嘴中爆发。 深夜,沉静的房间里,大姐喉咙蠕动、吞食精液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她反身转过来趴在我身上。伸出大手环抱住大姐,感受她身体的娇软,大嘴在她香喷喷的美脸上啄来啄去。 忽然,我发觉大姐一双眼实在跟平时大为不同,怎样说呢……双眼……太淫荡了,太令人想上前干她。 “大姐……你吃了春药吗?”我立时被她遍了一下,这可证明大姐的神志仍清醒的。 “你才吃了春药,大姐我仍相当清醒,只是……我想通了。”大姐道。 “想通甚么?”我问,一手正在抚摸大姐的大腿,一手则垫着大姐的头。 “弟弟……老公,我不能没有你。”一叫老公,我的肉茎再次怒然勃起。大姐说这一句时,我第一个想到的意思是她想我干她,但大姐怎会在几个小时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 “我不是在你身边吗?”我还是保守的回应。大姐续道:“不……我不止要你这样陪我。” 大姐顿了一顿,道:“健宏老公,大姐要……当你的妻子,只做你一人的妻子,只嫁给你一人。”我已大概猜到了大姐的意思了,不过仍笑道:“大姐,你可不可以再说清楚一点?” 大姐立时一阵脸红,道:“臭弟弟,人家都说得那么清楚了,还要继续问……”她鼓起勇气,大声道:“弟弟,姐姐要一生一世做你的妻子!姐姐要弟弟肏我!姐姐要弟弟的爱!” 大姐,专属我易健宏的仙子,你终于为我而动凡心了。 一得到大姐的认可,我简直又惊又喜,大姐终于肯给我干了,而且,大姐要和我成为夫妻了。我来不及想这么多,一把将大姐压在床上,和她不断舌吻、爱抚。脱光对方的衣服后,我俩都没有任何有形或无形的阻隔了,勃起至近乎疼痛的肉茎,顶在大姐的私处,轻抖地跳动着。 “大姐,我要来了。” “放心的疼姐姐吧!姐姐甚么都给你了……” 我那十八公分长的粗大肉棒缓缓的,顺着开口插入大姐的小穴。处女嫩穴的紧窄,一时间让我感到无比的舒爽,简直想一泄如注。我和大姐都同时呻吟起来,再向前稍微一探,便感觉到了前头部队已经抵达了突破点,这就是我最爱的姐姐一直珍贵保存的处女膜啊! “大姐准备好了吗?” “我一直为今天准备着……” 听到大姐这样柔情万千的告白,我感动的抱着她完美无瑕的娇躯,和大姐深吻一下,鼓劲地将肉棒往前一刺! “啊啊啊!!!”大姐高声尖叫了起来,幸好家里只有我和她,要不然任何一人听到,我俩死定了。 为减轻大姐因破处带来的痛楚,我嘴深吻着大姐诱人的唇,双手既搓着大姐的巨乳,又抚摸着那优美的修长美腿。在蜜穴里的肉棒也暂时停着,忍受着小穴那股强大的紧缩力,让那股撕裂的痛楚快点减弱。 我们深吻了许久,感到大姐已经不再像刚破处时那么全身紧绷,肉茎也慢慢地抽插起来。大姐的舌头紧紧缠着我的舌头,双手也紧紧的抱着我。肉穴依然十分紧窄,我要不是在大姐的嘴里射了两趟,我这时也恐怕泄得一干二净。 我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大姐这时张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眼前我这个弟弟老公正努力地干穴。抽插的加快,让汹涌的快感不断侵袭着大姐,她张开嘴,吐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好像要将那些快感吐出来。姐弟乱伦背德的罪恶感,更籍着我俩淫荡的交合,侵袭我俩的心神,这使我们更感到无比兴奋。我们终于践踏了那条不知所谓的道德了,我们终于找到世间上最大的快乐,这就是将亲人之间的爱推至极峰,亲情、爱情相结成,成就这种最大的快乐。 “弟弟爱我,健宏多爱姐姐一点……”我能拒绝大姐这样如泣如诉的渴求吗? 随着我每次的插入,大姐都会发出一声轻巧的诱人低吟。那玲珑有致的、美丽的身躯被我逐渐加速的冲击带动着前后摇动,小手搂着我的颈子,一双美腿则不知不觉间的缠上了我的腰,似乎在渴求着更多。几分钟前还是处男的我探索着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处女地,每次抽送的触感都让人爽得几乎要一泄如注,仅仅凭着不知何来的一股意志力克制着。 这样的抽送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我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大姐摇晃的程度也越来越大,呻吟变成了娇喘,声音也越来越甜美。 终于,在我终于抵挡不住如潮水般袭来的致命快感,即将爆发出来之时,我紧紧的楼住了大姐,将肉杵死命的往前放力一捅,仿佛穿过了什么似的,抵达了花蕊的最深处,感受着阵阵痉挛的冲击,酸麻的马眼大开着喷射出充满男性欲望的白浊精华,将千万子孙全都喷射在大美人娇嫩身驱的最深处,一发一发的,仿佛如子弹般强力的射击着大姐的秘密花园。 大姐同时也高潮过来,阴穴里喷出阴精来,全射在龟头上,仿佛是在回应着我强力的喷射。她流着热泪承受着我强劲的喷击,又是淫悦又是喜悦。两条美腿紧紧的缠着我的腰,就像那紧缩的秘密花径一般,仿佛要榨出我最后一滴精液才甘心。 在我与大姐双重的高潮都已经结束之后,我才脱力般的瘫软压在她身上。大姐那双修长美腿也无力的自然放下,与我仍然维持下体相接的状态剧烈喘息着。真枪实弹的性爱,原来比我和大姐平时的淫戏快乐百倍,同时也真的很吃力。 良久,我们回过气来之后,我将半软的阴茎退出了大姐的下体,一股混合了我们双方体液的白浊浓汁就噗噜噜的从花径流泄而出,让我跟大姐都看傻了眼,竟然连小穴也不够盛载我俩的精华。看着大姐高潮后洒上两片红晕的艳丽脸庞,让我忍不住又深深的吻上了大姐,让我们能再多感受彼此的爱意,多一点,再多一点。 ************ “大姐,今后我们怎样称呼对方?”我抱着柔弱无骨的大姐在怀中,一边扫着大姐那缕长长的青丝,一边爱抚着大姐玲珑有致的“玉”体。 大姐那双水灵灵的眼睛看一看我,想了一会,道:“老公……这个不好……弟弟丈夫……这个也不好……”“你还是叫我健宏吧!我还是叫你大姐。” “不……我叫你弟弟、健宏或老公,你叫我大姐或老婆吧!” “你不是说不好吗?”接着在她耳边道:“而且我俩还没有注册呢?” “你坏死了……!”大姐敲我的头,却还是将身子倚在我的胸怀中。 “大姐。”我轻轻地抬起大姐的头,道:“我永远永远都爱你,老婆。”深深吻着大姐的小唇。大姐也热烈地回应着我,抱着我的颈子,道:“我也一生一世的爱你……老公。” 当晚至妈妈回来的日子,我们把握着有限的时间,疯狂地做爱。大姐虽刚破处,但为了我那旺盛的淫邪欲望,她仍舍命陪“君子”,向公司请病假。幸好平日在公司实习时,大姐的表现实在太好,老板才宽宏大量的“成全”大姐,我才能和我的好大姐老婆连场大战。大姐的老板万岁! 妈妈晚上回家,我和大姐帮忙将她的行李处理好。妈妈向我们问长问短(这没有贬义成份),我们便按照议定的内容回答。话语间,我偷偷看了大姐一眼,刚好大姐也看着我,我们都偷笑起来。 “你怎么在笑?”妈妈察觉到我的小举动。我急中生智,道:“知道妈妈你会放假十日,我挺高兴呢!”心里想道:“其实你不需要留港十天那么多。” 妈妈听到我这样说很高兴:“妈妈要支持你嘛!是了,你选了学校了吗?” “早就选了,大姐不断给我意见。”我偷瞟了大姐一眼,这次我俩竟又心有灵犀地偷看对方,我俩实在相当有默契呢! “对呀!我看过,应该没有问题的了。”大姐道。 “那明天再给我看看吧!我累了,要好好的睡觉,你们也早点睡吧!” “知道。”我们齐声道。 接下来的九天,我们都相当乖,尽着孝子孝女的本份。妈妈在那九天内(这是指八月四号之前的九天)也真的不碰任何工事,除了是一些重要的事务她要透过视象会议指挥其运作外,她都全情放假。 八月四号,会考放榜,我只有十五分,不是好的成绩。感谢大姐和妈妈的支持,我在八月五日顺利找到学校了。面试当日,妈妈陪着我(当然要陪)到那间学校,到了面试的时间,妈妈在楼下等我。 面试时,考官问了我一些问题,浅的,我轻而易举地回答,且自觉答得不错。结果,那间学校便收了我。我立时放下心头大石。妈妈得知消息后,也放心了,立时致电告诉大姐这好消息。大姐相当高兴呢! “要告诉二姐吗?”妈问。妈最清楚我们三姐弟,她也对二姐的态度无可奈何,只是二姐一直学业良好,又没有在学校犯事,便只好只眼开,只眼闭了。二姐这时正在和一班毕业班同学于神州旅行中,今晚回来。 “……你决定吧!”我也不知怎样面对这“亲爱的”二姐。告诉她,只会得来一个冷笑;不告诉她,我又觉得妈会不高兴,尽管平日二姐的行为已经令妈不太高兴。 这时妈妈的电话响起了…… ************ 我渡过了那重重难关后,妈妈也回大陆了。妈妈一离开,我和大姐便急不及待的在客厅干起来。我手脚俐落的将大姐压在饭桌上,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姐姐的睡裙、内衣褪下,连前戏也没有便直接将肉茎捅进了大姐的最深处,因为我知道动了凡心的仙子,等了这刻也很久了,淫腔内全都湿了。 “啊啊……”大姐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水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无限妩媚的的娇色。她似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不断放纵自己享受着我这弟弟老公的一次又一次的凶恶冲击。 “姐姐老婆,你很色啊,一插进去就开始叫个不停了呢!”我将大姐的双腿搁上了自己的腰,大姐也很配合的自动用力将双腿缠了上来,疯狂渴求着我继续的奸干她。 “还不都是你啊啊啊……你好坏……我的弟弟……老公好坏又好会干……啊啊你插得我都快要死了,再用力……用力……啊啊啊……” 大姐的叫声越来越高亢了起来,随着大姐声嘶力竭的浪叫声,两个乳球在胸前让人晕眩的不停晃荡着,修长双腿越缠越紧,终于在我俩交媾的最高潮夹到了极限,将我的淫欲催到了最高点,逼得我的龟头深入到大姐的腹中,穿过了花心到达了子宫,喷射出大量充满淫欲的热汁,到大姐的秘密花园都装不下,便偷偷的流出来。 大姐的花心也烫的再次迎接了一次疯狂的高潮,也再次不顾形象的高声尖叫了起来,美丽的眼眸也流下了愉悦过度而无法承受的甜美泪水。淫浪的仙子姐姐与好色的凡人弟弟两个追求乱伦性爱的生物仿佛因为这波高潮而融化在一起,永不分离。 就在我们到达巅峰之后,我将大姐轻轻放在餐桌上,右手轻扶着大姐的柳腰,左手则继续不停的在大姐的乳房上揉弄,慢慢回复着呼吸。 不久,大姐回过气来。我将半软的肉茎从大姐的穴里抽出,立时一股混合了精液与女性蜜汁的性爱结合液体从其中汹涌的流出。 “你看看你,”大姐水漾的大眼睛责怪似的看着我,“又射这么多,简直是要让大姐怀孕你才甘心啊。” “嘿嘿,”我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大姐很迷人嘛!我才会射成这样啊……” “你就贫嘴。”大姐害羞得将已经羞红的脸靠近了我的胸膛。 自此以后,我和大姐可谓天天有性有爱。大姐每天回家,二姐不在的话,她便会将全身衣服脱下,和我疯狂乱伦性交。大姐已经彻彻底底的向我献出身心了。 不过,为了不发生意外,大姐还是会吃避孕药。我曾经提过这样一直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的,但她的答覆是:她喜欢我用力射在里面的感觉。有妻若此,夫复何求呢!我立时又和她大战数场! 九月开始,我便是中六生了,大姐也踏入大四,一切都变了,就连我们的情,也就是我们之间的乱伦情,也随着踏入九月,会更深厚、更让人血脉贲张! 第一章—大姐篇【完】 *********************************** 作者按:文中的性爱情节,是参考一些我认为写得好的文章。 *********************************** 第二章:二姐—“失”而复得的爱 一个寻常私人楼宇的单位内,传来阵阵淫靡的肉体剧烈碰撞的声音,而伴随着这些打击声的,是一阵阵男女的喘息和呻吟声。 “健宏……啊啊啊啊啊啊……弟弟……干大力点……干死姐姐……” “大姐你全身都好像在吸干我般……干死你这淫乱仙子……干死你!” 年轻男孩叹息着的扶着沙发上的与他年纪相若的美女的柳腰,将她的屁股抬高。男孩一边将嘴巴吻上这美女的玉背,一边伸手向前搓着因为激烈的抽插而前后晃荡着的雪白巨乳。一下又一下的强烈抽送,让美女那光滑圣洁的花蕊溢出闪烁的花蜜,从两人的交合处喷出,满地皆是这些淫猥的液体。美女那长长的秀发也因为激烈的性交而变得凌乱,有的黏在美女那已经充满汗水的身上,但这更让这美女有一阵野性的美。 男孩看着身下这淫乱的美女,淫邪性欲不断无止境地攀升,他低下头来在美女的玉背上,吸、舔、轻咬……凡是一切他懂得的口技,他都施展出来,这更让身下的美女,感到阵阵急促的电流般,痛楚更增添了体内的欲望。 “弟弟……爱我多点……疼我多点……” “大姐你很淫荡呢!你全身都在淫荡地诱惑我呢!” “对……我的身体很淫荡……我让弟弟干我……我很淫荡……干死我……干死我” 大姐这时双眼流下快乐的泪,她实在太幸福了,能与爱人寻找到世间上最大的快乐。我下身的肉茎更是愈干愈狠,每次皆直抵大姐体内的秘密花园,好像是用上整个身体的力气般,甚至要将自己整个人都捅进女人阴道般的狠劲抽送着自己的大姐。不断进行活塞运动的阳具之下,两颗硕大的睾丸持续的撞击着女人湿糊的下体,啪啪啪的声音回汤在整个客厅,听得大姐更是一阵脸红,呻吟声更是叫得销魂,任何一正常男人听见都会立即勃起。 “哦哦……淫荡的大姐,我,我快来了~要我射在哪里啊?” “射进去!射在姐姐的小穴里!让姐姐怀孕!让姐姐帮你生个孩子~宝贝~啊啊……你好会干穴,姐姐给你干死了,死了,要死了,怀孕了啊啊~~!” “喔喔喔,大姐,你的小穴在吸我!来了~来了,我射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抓狂的发出一阵狂吼,正在揉捏大姐白花花的坚挺巨乳的双手,狠狠地了下去,暴胀的阳具感受到大姐的花心处仿佛有着千万只触手在挤压自己的龟头,忍不住再向前深深顶了进去。维持着这个姿势,一道致命的快感贯穿了我的全身,让他的马眼大开,痛快的从中激烈的喷射出一道道琼浆玉液,将大姐的花径灌得满是热汁,并且不住的从两人合体的交口狂溢而出。这对乱伦男女配合度超高的在同一瞬间攀上了性爱的最高峰,同步的高潮让两人的心神化在了一起,藉着背德的近亲相奸到达情爱的最高境界。 高潮过后的两条肉虫维持了同一个姿势好长的时间,几分钟过去之后才俩俩的回过气瘫软在沙发上。我将半软的阴茎抽出妈妈的花穴,一股混合了精液与女性蜜汁的性爱结合液体从其中汹涌的流出。 “你啊!要是我真的怀孕了,那怎么办?”大姐水灵灵的大眼睛责怪似的看着我。 “嘻嘻!大姐,你就生一个女儿,让我们三人能继续淫乱下去。”我笑道,头埋在大姐双乳间。 “你才想得美。”大姐敲了我的头一下,接着便双手轻轻抱着我,“你今天温书了没有?” “温了Econ,不过有些地方不太明白,明天要问阿sir.”我道:“中史也温了秦汉治乱史,顺便做了半篇essay.” “怎么只做半篇?”大姐问。 “因为你回来了。”大姐回来,我当然立即抛下所有工作,和她做爱。 “哼!等会吃完饭你快点完成它。”大姐笑着责怪道。 “大姐,我还想要继续插你。”我道,双手不干净的抚摸大姐的美丽的身体。 “想也不要想,你等会哪有精神做功课和温习?”大姐似是想逃走般,但想逃出我的魔掌?没门。我很逮住了冲进了浴室的大姐。很快,浴室便传来阵阵欢畅的淫叫声,一声又一声的…… 我的名字叫易健宏,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父母于我三年班时离婚。我家中有三位漂亮的女人—妈妈章卓琪、大姐易熙盈和二姐易熙玟,其中大姐更是我“老婆”。在一连串你情我愿、男有心女有意,仙女终为了弟弟动凡心,献身和我干出这背德的勾当。 当然亦要感谢妈妈和二姐,这两人的经常不在家,造就着我和大姐欢喜愉悦的夫妻有性有爱的幸福生活。我和大姐,两个渴求性爱的淫兽因此不可自拔的也乐于的堕入了乱伦漩涡。 “大姐走了。”这时,我和大姐刚吃完饭,来到小巴站等车(小巴=小型巴士),不久就有小巴到了。“你快点做好另外半边essay!要不然明天你别旨意见我了。” “是的是的,我不止做半篇,还会做多篇。”我俩抱着对方,无声地表达着自己不舍之情。 “我真的要走了。”的确,小巴快到站了,但大姐不且得有意离开。最终,我还是主动放开大姐,“回去后打给我,要不然我不放心。”“嗯。”“还有呀!要是你真的很忙就不要回家了,你的好弟弟老公已经长大了。” 大姐立时一阵银铃般的美妙笑声发出,道:“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呢!我会的了,要是我太忙,我会告诉你。” 大姐这便上车了,我看着小巴在我视线内消失才回家。 今日是九月中的一个星期三晚上,当我目送完大姐离开后,准备回家时。突然,我收到一个电话:“易熙玟在XX医院……” 到了医院,我和大姐立时问护士二姐在哪里.得知护士在ZZZ号病房后,我和大姐立时赶去,这时一名老医生在房内,二姐正睡着。查问这名老医生后,原来二姐忽然间患上了一种名为“解离性失忆症”的病,简而言之,即是失忆。这种病通常是因为受到人为或天灾的创伤,而造成患者对个人身份失忆,即无法回忆先前的生活、或人格,且主要是失去“过去的记忆”,特别是创伤性的生活事件。 二姐失忆?我的天啊!这岂不是说我们一家麻烦到了? 妈妈当晚十二点多赶回香港,见到二姐被注射了镇静剂躺在床上,她抱头痛哭。大姐一旁也眼红红的,掩着脸细哭,唯独我……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二姐出事,作为一直被她冷淡对待的我,到了这种时刻我也冷淡不起,但我又觉得她活该,心情相当矛盾。 第二天(即星期四)放学后,我立即飞扑到医院去。妈妈已经照顾二姐半天了,我去到医院时,妈妈的眼袋很黑、双眼也没精打采,可能昨晚又睡不好,今早又要忙着照顾二姐吧! 二姐看着我,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般。其实我宁愿看到二姐以现在这种眼神看着我,最少我不会感到冷冰冰。妈妈道:“熙玟,这是你弟弟,健宏。” “你姓……易?你叫……甚么……健甚么”“健宏”“健宏……原来我有一个长得这么高的弟弟?”二姐在妈妈提点下,勉强记下我的名字。“我记得你的名字……章……章……章卓琪!对!你叫章卓琪,是我妈妈……我叫……我叫……易……熙……熙……熙玟……”二姐不断背着妈妈、她自己和我的名字。五点多,大姐来到,二姐又要记下她的名字。对我来说,记下四人的名字易如反掌,但对这时的二姐来说,好像很辛苦般。 “健宏、熙盈,你们出来一下。”妈道。 “我们一会回来。”大姐和我出去,二姐笑着的向我们挥手。这一刻,我真的感到以前的二姐消失了般,二姐真的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人格真的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熙玟最少要在家休息一个月,待医生再检定她的状况才决定她能否再上学。我上次暑假回港两星期已用尽了年假限额,所以照顾二姐的重任就交给你们了。”妈妈面有难色地说。 不是吧!我和大姐要合力照顾二姐? “妈,你能否再向公司申请假期?”我道。 “你道我没有这样做吗?你猜猜那总经理怎样说?你有你家事,那便可以罔顾公司的利益吗?今天我也是很难才求回来的。”妈简直是气炸了。那臭总经理真是的,很不近人情,妈妈总算为公司打拼这么多年,替公司赚了不少钱,竟然连一点人情也不卖?! “放心吧!妈,我和弟弟会照顾好二姐的,你就放心工作吧!”大姐道。 当晚,妈妈便要回广州了。翌日,我放学后便立即赶来医院办理二姐的出院手续。二姐已换上昨天妈妈带来的便服,见到我,很高兴的,“我记得你是我弟弟,你是……你是易……健宏!”“那你是谁?”“哈哈!想考起我?我叫易熙玟,护士们整天叫我熙玟熙玟,我睡觉也可以背出我的名字了。”二姐笑道,敲了我的额头一下。 二姐现在的样子,跟以前的冷淡摸样是两回事,让我看上来很舒服。二姐跟大姐一样,都是一位美人,大姐留了一头动人的长发,而二姐则留了俏丽的短发。但当其中一人对你冷冰冰时,而另一人则竭尽所能照顾你时,傻的也会选后者了。 离开医院时,为免二姐会做出一些麻烦事,我就破费一点,和二姐乘的士(计程车)回家。天呀!这可用了我六十多块钱,我可以用这些钱吃三餐饭呢! “弟弟,你多大?”“十七岁,读中六,文科?”“文科?”麻烦了,说太多名词。我理清思路后道:“中学生涯分七级,即中一至中七,中一至中三是读一些很基本的科目,到中四便要选科了,学生要选文科和理科,理科即addistionalmathematics、physics、biology和chemistry,等等,这三科你知道是甚么吧?你读过的。” “是吗?我……”“没印象不紧要,你大可以当我这些话是废话,至于文科大致包括economics、account、commerce、geography和中史等等,不明白也没关系,你弟弟,即是在下,中四时选了文科,而中五会考后,升中六也选了文科,所读的科目有econ、中史、MathsStat加中英文两科。以上内容,你不理解也没紧要,知个大概便可。”因为我已经看到二姐一头雾水的样子,所以我千个不想地向她详细解释这些无谓的事。(注:二姐中四至中五读理科,中六至中七则读文科) 回到家里,我带着二姐参观全家后,最后便来到她的房间。“这便是你的房间。” 二姐看着这个对现在的她来说陌生的房间,她进入房里,伸手轻抚房里的家俱,最后坐在床上,“我一点也不记得这个房间,我连整个家一点印象也没有。”“慢慢你便会有的。对了,我抄下我们三人的电话吧!” 我便随手拿了一张纸卡,写下我、大姐和妈妈的电话,我再想:二姐可能不太记得这个家的位置吧。于是我再将这个家的地址写下,“你有事时就打给我或大姐吧!还有下面是这里的地址,保管好它。”我将这张纸递给二姐,她看了一看,便放在钱包里. 我跟着再向二姐讲解浴室的“运作”,包括须要按甚么键、怎样开热水等等,还要二姐自己再试一次。二姐可能本身聪明吧!两次就记得正确程序了。这实在是一件大好事,可反映照顾二姐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吧! 晚上,大姐回家,顺道买了晚餐。饭后,二姐便去洗澡,我和大姐清理饭桌时,大姐问:“照顾二姐烦不烦?”“没有想象中那么烦,二姐挺聪明,两次便记得洗澡所需的程序,我再教了她怎样开电视和节目的选择等等,我想她应该记得吧!”我道,心里希望这不是我的一厢情愿。 星期六和日,大姐和我一起在家看管二姐。二姐表现得挺正常,除了是一些小问题如她的电脑怎样用之类,大致上也没有问题。我和大姐更在星期日下午带了二姐出街,在我俩的严密看管,二姐并没有弄出甚么麻烦事,而且她还挺雀跃留在街上。当在外面吃完晚饭,我和大姐说要回家时,二姐还有点依依不舍。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二姐会有这样的表现,可能这才是真正的二姐吧! 回到家里,二姐便洗澡。为了照顾二姐,我和大姐可三天没有做爱了(星期四、五和六)。当听到浴室里传来洒水的声音,我便拉着大姐到房里.“不,健宏,二姐会听到的。”“你细声点便是了,再者,有其他人在会更爽呢?”这是那些成人小说教的。我二话不说便脱下裤子,接着一边搓着大姐衣服下的34D丰满坚挺的乳房,一边褪下大姐的长裤和内裤。“弟弟真色。”大姐娇责道。 很快,大姐的阴穴便已经湿湿,花蜜已一点一点的想流出花蕊。大姐还发出一声声甜美撩人的呻吟,“不是怕二姐听到吗?”“色弟弟,我想要。”我让大姐对着墙壁站着,屁股挺起。肉茎在阴穴外磨着,不插进去,但要燃起大姐的欲火。我一只手从大姐薄薄的便服下探了进去,熟手地将胸罩脱掉,就开始搓揉起34D的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上大姐的小口,轻轻将食指伸进口中,大姐立时如得赏赐般,陶醉地以小舌舔弄着。 大姐被我这样挑逗爱抚,快感让她飘飘欲仙般,一双修长美腿也好像抵挡不住淫媚的身躯上所传来的快感,几乎就要软下。 我稍微在大姐的胸乳与两腿中间都加上了点支撑的力道,让大姐维持的这样的站姿继续承受我从后方而来的阵阵挑弄。 “大姐好色喔,你看,怎么一下就湿淋淋的了?”我的肉茎已沾满大姐的花蕊留出来的花蜜,光滑闪亮的,大姐看到,立时脸红起来,显然大姐已动情了,需要我的安慰。 “……是弟弟老公坏,弄得人家很想要了……”大姐紧抿着嘴唇发出阵阵哭音。 “那要怎样呢?”我打蛇随棍上,要大姐说出淫秽的话。我轻轻咬着大姐的那可爱耳垂,还伸出舌头微微探入舔弄,让大姐忍不住打了一阵哆嗦。 “姐姐……要老公的……肉棒……要老公的肉棒……插小穴……”大姐淫荡地说。 我稍微调整一下身子,让大姐与我之间的距离缩短,一手还搓着大姐的雪白巨乳,一手扶着大姐的纤纤柳腰,肉棒便插进大姐花蕊里的神秘地带。 当巨大的龟头顶在湿热穴口的那一霎那,大姐仿佛触电似的弹了一下。我最喜欢的就是大姐这种瞬间接触的反应,不论我们之间奸干了多少次,都还是像处女一样敏感万分。 我一只手狠狠的掐着大姐的一只雪奶,一手转为压在大姐的大腿上作为施力点,制住了大姐的行动。然后一边就将那管按耐不住的铁棒从下方缓缓插入了大姐的秘密花园,让大姐仰着头张着那可爱的小猫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火烫湿热的花径似乎说明着大姐已经完全准备好让我进行开采。我熟门熟路的开始前后摆动着臀部,将粗肿的阴茎缓慢却有力的在大姐的秘密花园中抽动着。大姐的双手撑在墙上不住颤抖,几乎整个身子都变成贴在墙上。我的阳具却像一根木桩似的不断刺击,将大姐的身子从下而上顶起,让大姐强忍着花心里传来的阵阵快感,微微踮着那可爱的小脚迎合着我的抽插。 从后贯入大姐无毛的蜜穴,那特殊的接合角度让我每次的抽送都会紧紧抵着大姐的阴道壁,让那无数细小的皱褶刮弄着我的茎身,爽得让人浑身发颤。我两粒硕大的睾丸就不断撞击着大姐充满弹性的翘臀,啪啪的声音响遍了整个房间。 我们的交合处则不断的流出因为摩擦而变成白色泡沫的混合体液,从大腿内侧不断流到地上。 我不满足地将大姐的短袖便服脱去,放出了里面一对白嫩的34D巨乳,并随着我前后撞击而不断令人眼炫的摇摆着。就怕冷落了它们,我赶忙两只手全都搓住那对柔软却又充满弹性的奶子,放肆的使劲捏玩了起来。美乳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不断的变型,上面两颗粉红色的荳蕾虽小,却又尖挺的挂在摇摆的钟乳尖端,被我灵活的手指不断搓夹着。 “姐姐快了……健宏一起……” 大姐带着哭腔,将头紧紧的埋在双臂之中,那一头秀发因为身躯被猛烈撞击而微微拂动着。隐约感觉到大姐的花径似乎越夹越紧,几乎有种快要将我压碎的感觉,让我的那粗猛的肉茎简直爽到发疼。 “来了……全部……啊啊啊!” 伴随着声嘶力竭的怒吼,我将激烈充血的男根刺入了花径的最深处,将那巨大的龟头挤入了大姐的花心,感受着阴道中压迫性的致命快感,在子宫内喷射出汹涌的白浊男精。大姐也在一瞬间与我一起攀上了最高峰,一双修长美腿绷得直直的,把蜜径内的压力提升到临界点,压迫着我喷射中的阳具,试图榨出每一滴浓精,并从最深处往我的龟头上洒下了一股热烫的蜜液,浇得我舒爽无比。 在这迫近极乐的激射中,我被爆发的快感刺激得几乎就要昏厥,只是因为要维持住喷发的动作,才勉强维持住让自己不向后倒下。 “啊……死了……”大姐在我长达半分钟的喷发结束后,才一口气放松似的全身贴在墙上,我也是虚脱般的就死死的压在大姐身上,双手紧掐着她柔软的白奶。我们两人渐渐无力的慢慢地倒在地上,回味着刚刚那无与伦比的高潮。 许久之后我终于能够正常呼吸了,不理会和大姐现在的姿势,将手来回的搓抚着大姐的雪白巨乳,以平复自己激动的心跳。大姐这时红霞遍布脸上,让大姐看起来更是美丽动人,性感的小唇微微张开,让我忍不住亲下去,伸出舌头进入大姐的小口里与她的小舌交缠着。大姐的花径仍然一点一点的压迫着我的肉茎,力度虽然较之前轻,但仍让我的阳具很舒服。 大姐不一会也回过气来,她享受着我双手在她的乳房上爱抚着,感叹地说:“这真是人生中最美丽的事。”看着我,道:“对吗?”我点了点头,报以一个深吻。大姐很享受的,花径律动了数下,让本已半软的肉棒又再勃起来。 “弟弟,你……”“嘻嘻,大姐,你全身实在太诱人了。”“现在不行了,二姐会怀疑的。”我当然明白这苦处,听话的没有逼大姐再和我大战一场。 抽出阳具那刻,又有一大量我和大姐的精华的混合液体流出。我和大姐看见,相视一笑。细心的大姐舔弄我的肉茎,吞下棒子上的淫液。 我和大姐穿回衣服,确认身上的衣服没有半点痕迹,才开门离开房间。二姐刚好洗完澡了,从浴室出来,“咦!大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的?”“是吗?”大姐似答非答的回应,果然是一个高明的答法,“是吗?”我也笑道。二姐还真的以为自己眼花了,擦一擦眼睛。这样的二姐真可爱。 这样过了一个月,踏入十月了,二姐到过医院检查过几次,结论是:病情未有好转。幸好,二姐这半个月生活算是正常,重新记下一些事后,不见得她生活出现问题,还会打扫全屋呢! ************ 一天(十月初),我放学回家后,二姐在看电视。“今天怎么了?”我问,坐在她身旁。二姐道:“还好了。是了,我买了一盒芒果pancake给你。你现在吃吗?”“好呀!我很喜欢芒果pancake的。”我喜道:“咦!二姐,你能够买东西,代表着你已开始适应现在的生活了。” 二姐拿着一盒芒果pancake出来,“这也不是太难,自从你跟大姐一直照顾着我,一些生活的技能我也学了不少呢!你快洗手洗脸吧!”二姐道,将pancake放在饭桌上。 我入房放下书包,梳洗过后再出厅,打开那盒pancake.“你吃了没有?”我问。二姐道:“我吃了。你就整个吃下吧!”我便拿起叉子,逐少逐少地吃着,pancake的皮很薄,内里的芒果很鲜甜,芒果与忌廉的比例亦不错,很好吃。 二姐在一旁看着我吃这件pancake,嘴上泛起一阵甜美的笑容。二姐在这段期间,没有表现得冷冰冰的,反而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般,很爱笑。“二姐,你记着笑多点才美,病好后要笑多点。”我道。 “我以前不爱笑吗?”二姐道。我嘲道:“笑个屁,你简直冷冰冰的,简直惜笑如金。” “是吗?”二姐不解地说。不解,是对自己的过去不解。二姐续道:“那我就对你笑多一点。是了!我今天看过所有相簿,怎么有我份儿的照片好像不多的?你和大姐的照片比较多一点。” “有这种事?”我奇道,不过想一想也挺合理,二姐以前一向都好像不是这个家庭的一份子般,家庭聚会绝少出席,她的照片自然较少了(二姐这个隐蔽少女最神奇的莫过于校内成绩相当优秀,老师评价亦不错)。 “来来来!大爷就帮你拍一帧二姐你的写真集!哈哈哈!”我笑道,从房里拿了自己那部八百万像素的照相机。 “你真的拍?”二姐还以为我是说笑的。 “大爷我说得出,做得到,别啰啰嗦嗦。”我道:“二姐二零零八年十月X日生活照拍摄工程,现在开始!” 二姐在我的指点下,摆出不同姿势,有些很可爱、有些活泼,当然有些更很性感诱人,例如二姐其中一张尽显其修长美腿的,另一张更不经意地露出乳沟,还有一张更尽显其玲珑浮凸的身材。二姐的本钱可不少呢!二姐有时还会拿着一些饰物拍摄,如锁匙扣、细少的毛娃娃(是大姐的),每一张相片都能表现出二姐的美,可观性极高。 最后两张了尤其特别,那时刚巧大姐回来,见到我和二姐这样玩着,她了玩了一份。第一张相,我们三人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两位姐姐左右抱着我的手臂,头倚在我的肩上,既甜蜜又温馨的笑着。二姐很喜欢这张相呢!还设定成她的电脑的桌布呢!第二张相呢……嘻嘻,两位姐姐更从后抱着我(正确一点,是突然从后骑上来压着我……),我们三人灿烂的笑着。若然是两人亲在我脸上会更好。 ************ 大姐要开始忙她的功课了,听她说这年的功课比往年的烦很多,她不得不留在宿舍多一点。换言之大姐开始较少回家。故美丽的二姐便由我全力照顾了。 不过,与其说我照顾二姐,不如说是二姐倒转照顾我了,何解?早上,二姐会准时七点叫我起床,还会煮早餐给我。二姐在早前我和大姐的照顾下,已懂得一些简单煮食了,早餐对她来说,斩瓜切菜矣。 接着她便可能再睡多一会,然后看书或者做家务打发时间,然后便等我回家。我所做的,充其量也只是尽量跟着医生的指示,给二姐看一些旧东西,刺激她的脑神经。二姐有困难时便全力帮助她,以及准时提醒她吃药。 说来也奇怪,二姐不断记起一些她学习过的知识,包括大学所教过的东西,甚至连中学那些理科科目的内容她也开始记得。因此当我有些数学问题不明白时,我还是可以请教二姐,而她几秒钟就解答到我的问题。不过当问及二姐以前的生活时,她偏偏毫无头绪,想不起,好像是那部份记忆被深深埋藏般,就算是看到那些旧东西,也一点印象也没有。 二姐和我独处的时间多了,她总是喜欢黏着我,经常进入我房间,有时候说是疲累,想睡一会;有时候是看书,坐在我的床上看。二姐随时开心就走进我的房间往我床上一坐,然后从身后勾着我的脖子就和我谈天起来。幸好二姐也算是懂分寸的,她尽量不会打扰我,让我能专心温习。 ************ “弟弟,你和大姐怎么好像很亲暱的?”十月中一个星期五晚上,二姐坐在床上忽然问我。家里只有二姐和我两人,她又“肆无忌大”地走进我房间了。 “是吗?”我道,心里猜着二姐凭甚么看到的。 “你们两人好像总是把房门锁上的,好像在房里做着一些惊天大事般,出来时大姐的双颊总是绯红的,而且大姐看着你时,双眼总是有点……”二姐会不会太过细心呢!连大姐双眼这些细少的地方都有留意。 “是吗?”我装作不太专心的回应,然后放下书本,在床上和她对坐着。我和二姐之间只有十公分距离。我用着看大姐时那种色色的眼神(大姐会抵挡不住臣服于我胯下)看二姐,很快二姐便脸红。“弟弟……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二姐被我看得脸红心跳,害羞地说。 我靠近一点,二姐立时退后一点。再靠近一点,二姐想退后,但已靠墙了。二姐立时想逃走,但立时给我双手左右一封,无路可退也。 “弟弟……”二姐羞道,心跳得越来越厉害;可爱的小嘴微微张开,吐出丝丝暖气;呼吸声渐渐重起来,在我听来相当诱人犯罪。这使我回想起和大姐两人独处时那淫靡的日子,多么让人向往。 二姐的美,不比大姐逊色。俏丽的短发,让二姐看上来虽少了一分女人味,但英气十足呢!这跟二姐的中学生涯很匹配:风纪队队长、女子手球队队长,二姐这英气十足却不失女性美的打扮,很有领袖的样子呢!不过这位“领袖”现在在我怀里,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呢! “我想甚么的?我不是已有大姐吗?”我心里骂道,但我在这段时间和二姐相处,我喜欢了现在的二姐。褪去冷冰冰的外表,像小女孩的二姐已渐渐在我心里占一位置。 我双手伸到二姐的纤腰上,抱着她。空凭双眼判断,二姐也应该有35D2434,真是继承着妈妈的美好身段呢!(这一句没有任何特别意思……嘻嘻嘻嘻)二姐双眼也渐渐显出迷惘了,她对我的情意越来越浓,但同时她又被那薄弱的姐弟关系束缚着。薄弱,是因为二姐自失忆后,只是记着和我有姐弟关系,要不然她只会当我是男人一名。 “弟弟……”二姐的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这样一下含糊地说出的话,更使我体内乱伦的血液变得沸腾,下身肉棒欲欲脱裤而出。 “二姐……”我回应道,终于我打破疆局,亲唇印在二姐那柔软的小红唇上,舌头舔弄着,更伸进二姐的嘴里.二姐毫不示弱地回应着我,舌头灵活地和我的交缠着。二姐竟然不是生手!我俩这样互相吸食对方的津液,灵活舔弄对方 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二姐的口津好像蜜一般的甜﹐让我情不自禁的大力吸吮着﹐不知不觉中﹐一截香滑柔嫩的东西﹐被我给吸了过来﹐我立刻驱使我的前锋军跟它缠斗着﹐翻绞着。 但很突然,突然得我也不知发生甚么事,已迷醉的二姐突然清醒过来,而且双眼冷得让人害怕。这是我很熟悉的眼神,因为它让我不敢想二姐。 二姐一下发力的推开我,一个巴掌,我左边脸颊立时一阵灼痛,欲火也顿时给泼熄。天呀!二姐不会已经病好吧! 打了我那一巴掌后,二姐冷冷的看着我,一声不发的回房。 ************ 凌晨一点多,二姐睡了,我在客厅拿着一细包冰敷着左边红肿灼热的脸颊。刚刚那一巴掌,不但令我左边脸颊有点红肿灼热,亦让我强盛的欲火也浇熄。要是再被二姐这样打,我可以去做和尚了。大姐忙着功课,今晚不知道回不回来,她现在一个星期才回家两三天,比以前少很多呢! 这时外面传来一下门铃声,大姐这么晚仍回来? 我立时出去开门,门外的果然是大姐。大姐开心道:“挂念我吗?”但见到我用着冰敷着脸颊,感到奇怪。“你怎么了?”大姐问,放下袋后,她小心地拿起冰包,一看。“怎么又红又肿的?”大姐惊讶地问。我笑道:“你弟弟自找的。” 我们进入我的房间,关上门后,我便将刚才的情形告诉大姐。 “二姐可能是记起以前一些事了,再想起你这名讨厌的弟弟,竟然侵犯她!”大姐敲我的头:“一掌打来,当是惩罚你侵犯她!说!你有没有想侵犯她的念头?”大姐立时将我压在床上。“有!你回来少了,弄得我找五姑娘也没用,看见二姐的……美好身材……的确起了色心。不过现在被她一打,我甚么色心都没有了。”我“诚实”地说。 “呵呵!一物治一物呢!你经常欺负我,现在到二姐欺负你了。”大姐笑道:“那你还要不要……”接着一个不经意的将裙子一撩,立时将我的欲火重燃! “还用说吗?当然要!”我淫邪地说,将大姐脱衣解带,全身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等候我的“降临”。 此时,我亦一丝不挂,下身那凶器已高昂地挺动着。大姐撅起肥白诱人的大屁股,不停地扭着,以期得到我的宠爱。我把玩着大姐的巨大肥臀,心里不禁比较品评一番。大姐的臀部简直是一种凶器,其美丽迷人的程度很易将一个常人的理智杀得片甲不留。配合大姐凹凸玲珑的身裁,就成就了一副让我乐此不疲身体。如此佳景,我岂能客气? 我将肉茎前端那个早已经涨的红里透紫、青筋暴露的巨大龟头抵在了大姐那个肥肥厚厚的美丽花蕊,研磨几下,见花蕊中已经流出不少花蜜,看来大姐也准备好了!我坚定的挺动胯下的肉茎:“嗞……”的一声轻响,战斗开始了。 “啊……好大……”大姐浪叫了起来。“啊……啊……啊……好呀……插死了……” 我双手抱着大姐那让我爱不惜手的大屁股拉向自己身体,大屁股与小腹相撞“拍……拍……拍……拍……拍拍拍拍”相撞的声音变得濒密,可见战况的激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姐淫荡的叫着床,这些淫糜的叫声,既然予发着自己的情怀,同时也是一种有效的催情剂,不断让我欲火更加猛烈地燃烧,亦不断挑逗着大姐。“进去了……太好了……弟弟……太强了……啊……啊……” 平日文静的大姐这时相当浪,屁股不停摆动着,完美地配合我的抽插,花径更不断挤压着肉棒,从根部到龟头顶端,就好像是一张嘴般,吸啜着这根神物。我感到一阵舒服,欲火更是中烧,肏动大姐亦更为凶狠,双手往前大力搓捏着她一双丰满的乳房,夹弄那颗勃起的乳头。 大姐不吃痛之余,更好像诱发她的欲望,所发出的叫床声更加诱人!“啊……啊……老公……大肉棒干得很舒服……啊……要死了……要死了”我听着这些销魂的呻吟,更是用力的将大姐的屁股迎向自己,同时,肉棒也全力地插刺着。 “大姐!啊啊!你夹得我好紧啊!大姐的身体最棒了!!” “小弟的那里好大好热又好粗~喔喔喔!让姐姐再爽一点!再多一点!” 我则是双手搓弄着姐姐雪白的美好臀部与两条美腿,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的进行强力的打桩运动。大姐湿热的花径毫无缝细的包覆着我那胀大得更加恐怖的性爱凶茎。我的睾丸一下一下的随着我抽弄的动作撞击在姐姐的粉嫩的臀部上,发出一阵啪搭啪搭的响声。 “羞死了……” 大姐欲泣欲诉的呻吟着,我将上身向前紧紧的贴住大姐的背,一边抽插一边与她热烈的激吻着。渐渐的,感觉到粗大的鸡巴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猛,越来越强烈,很快的就要再次抵达另一次颠峰了。几乎忍受不住的我,越捅越快,只为了追求另外一次的愉悦快感到来。 “我快到了!大姐,全射进去好吗?” “射进姐姐里面,全射给姐姐!让姐姐帮弟弟生个孩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 淫秽的对话交流在乱伦的姐弟之间。终于在大姐美好肉体的致命刺激下,我将肉棒深深的探入了大姐的花心,在大姐也因为再一次的高潮而正在猛烈颤抖的同时,从肉棒的顶端喷射出仿佛永无止尽的琼浆玉液。下身传来的强大快感冲击着我整个感官系统,让我射精的同时爽快到整个大脑都陷入了空白,身体就像是要飞起来似的。停不下来的强劲喷射仿佛要将我的脊髓都抽干,很快的就将大姐原就紧致的花穴全都灌满,瀑布般的从性器合体处倾泄而下。 我与大姐又再一次的达到了强劲万分的同步高潮。只是这次的激烈程度更胜以往,我只是将下身的肉棒紧紧的捅入花心的最深处,不再抽动的享受着已达极限的喷发快感,大姐花心深处疯狂的紧缩着,向我的龟头射出激烈的热潮。两个人就这样维持着下身连在一起的姿势,动也不动的静静等待性爱的狂潮过去。 然而,我们忘我的性爱,却忽略了家里尚有一名成员。这成员就在门外看着我们,双腿发软的跪在地上,一手伸进衣服里搓着乳房,另一手伸进双腿间夹弄着那颗肉芽。口中不断吐出一句话:“弟弟……为甚么是大姐……为甚么不是我……” 当那股狂潮过去后,我们才软软的躺在床上,互相抚慰对方。“你刚才很浪呀!”我笑道:“简直想要了我的小命。”“我看是你要了我的小命才对,每次都那么凶狠的捅进来。”大姐说完,突然在我的胸膛的咬了一下,立即留下一牙齿印。 “饶命呀大姐!你要知道以前差不多每天都可以和你做……现在突然要我找五姑娘……吃不惯的。”我楚楚可怜地说。大姐笑道:“哎哟!很可怜喔!” “对呀!我很可怜的。二姐又打我……” “我在说我呀!原来我回家的唯一用处就是侍奉弟弟,那我不就是等如一个性玩伴吗?”大姐不就是骂我当她是发泄工具,只是爱她的身体。 “当然不是,我不止爱你的身,更爱你的心。两样都爱!一样都不能少!”说完整个人好像那些袋鼠宝宝般躲进大姐的怀里,感受着大姐身体的体香和那种软绵绵的感觉。 “你很贪心喔!”大姐甜甜的笑道,她对我的答案很满意呢!大姐紧紧的抱着我,使我俩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一起,永不分离般。 第二天妈便会在早上回来,在剩余那不算多的时间,我们就好像面对着世界末日般,疯狂地做爱。沙发、窗台、浴室等地方我和大姐都“光顾”,在那里留下我们“爱的痕迹”。直至清晨六点多,我们才疲累地却又依依不舍的回各自的房间休息。 ************